都這樣了,魚要是還能蹦到地上,算她輸!
陸定遠回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。
夏黎蹲在一塊被火燒的熾熱的大石闆旁,用個金屬制的小鏟子死死的摁在還有些垂死掙紮的魚身上,眼神是兇狠,表情猙獰。
而被她殘害的那條魚翻着白眼,身體不停的撲騰,魚腹上的魚皮都被小鏟子壓出了小鏟子的形狀,甚至還滋滋的冒着煙。
陸定遠:……
“它招了嗎?”
夏黎:……
“還沒,等會兒我繼續考打它親戚。”
陸定遠嘴角一抽,隻以為這個小鏟子是夏黎從家裡帶來的,自她手裡接過那小的可憐的小鏟子,照着魚腦袋上狠狠一敲,魚立刻就不動了。
夏黎對陸定遠比了個大拇指,果斷退位讓賢。
她就不是個能下廚的料。
陸定遠比照夏黎的廚師水平,簡直是神級水平。
半個小時,不但把兩條魚烤好了,還把4條新釣上來的魚肚子裡塞了去腥的材料,穿在樹枝上,插在火堆旁邊,烤的油光金脆。
夏黎坐在陸定遠身旁,一隻胳膊架在膝蓋上,手拄着臉,側頭看着兢兢業業幹活的賢惠男人。
提議道:“陸定遠,要不你以後和大廚學學廚藝吧?
我爸手藝就挺好的。”
老柳沒說錯,老夏做飯确實好吃。
如果她以後真的和陸定遠結了婚,改革開放前,即便家裡有錢也不可能雇廚師,她總要能保證自己不委屈這張嘴吧?
陸定遠要是出任務去,她回娘家蹭飯沒什麼。
可要是都結婚了,侄子還在家裡呢,他總不能帶着陸定遠一起回娘家去蹭吧?
就算她平時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,但在大侄子這個小輩面前還是要臉的。
陸定遠擡頭看向夏黎,也不知道他腦子裡面想到了什麼,有些遲疑的答應。
“行,我和夏伯伯學學做飯的手藝。”
隻不過,估計就憑夏伯伯那又想嫁女兒,又看女兒對象不順眼的狀态,他這師怕是不好拜。
夏黎:???
夏黎本來是隻想讓他找個做飯不錯的廚子學一學就行,倒沒想讓他跟她爸學。
不過既然她爸是現成的,陸定遠跟她爸學倒也方便。
兩人中午吃了一頓烤魚,外加一些小甜點和水果。
到下午的時候,兩人就好像找到了适合與彼此接觸的方式,徹底放飛自我,再也沒有不知道如何接觸的生澀感。
什麼淑女不淑女?
什麼紳士不紳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