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時間,柳師長罵陸定遠本來就不應該,再連她一起罵就更是遷怒了。
老頭這講歪理的行為必須遏制!
“你哪門子的工作全都做了!?
别以為我不知道,你那些書面工作全都是陸定遠給你寫的!
進部隊以後,你自己寫過幾回材料!?”
柳師長被夏黎這胡攪蠻纏,氣得狠狠的閉了閉眼。
聞着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重酒味,他根本就不想跟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很難纏,醉了以後更加難纏的夏黎糾纏。
當即不耐煩的擺手,“走走走,都走!
明天就是26号了,我不想跟你們兩個醉鬼斤斤計較。
我為什麼着急忙慌的把你們叫過來,還罰你們,你們自己心裡清楚,明天都給我一份500字的檢讨!”
陸定遠知道今天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,他們兩個今天晚上也确實有錯,趁早離開,500字檢讨就能了事兒,算是罰的輕了。
不然讓夏黎再說幾句,說不定還得加罰。
“那師長,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說着,連忙拽着夏黎就想走。
夏黎現在雖然不屬于醉酒狀态,但酒意也沒全消。
她完全不領陸定遠的情,滿腦子都是柳師長理由不對亂發火好離譜,繼續梗着脖子道:“誰給我寫的材料,我不也交了嗎?有些材料本來也沒說非得本人寫啊!
是你們說我寫的材料太簡略,讓我反複重寫的。
一件事兒三五句話就能寫清楚,為什麼非要寫好幾張紙?
我寫了好幾頁紙,你們有嫌我廢話多,就非讓我按照其他人的格式來,報告又沒規定非得按照格式寫,也沒有規定數字,為什麼一定要按照莫名其妙的标準!?
這和國家規定殘疾人免費坐車,不帶殘疾證就不承認沒胳膊的人是殘疾人有什麼區别?!
你們這就是形式主義!
而且我沒遲到,我不寫檢讨,是你把我叫過來才遲到的!”
說這話的時候,她聲音裡甚至帶了幾分委屈,怒視柳師長,一副要和柳師長在玩一場“打嘴巴子小蜜蜂”一樣。
陸定遠在心裡歎了一口氣,知道拉人沒用,也不再拉了,在旁邊等着跟理不直氣也壯的她一起加罰。
柳師長頓時被夏黎這胡攪蠻纏的模樣給氣笑了。
“人家都好好的按照規矩寫,為什麼你不能,非要搞特殊化!?
好,今天就事論事,咱們先不提你的那些報告是誰寫的,就說今天晚上的事。
你是沒遲到,但你在部隊裡喝酒了!
部隊不讓酗酒,更不讓在工作日喝酒,你不知道!?”
夏黎:“明天就星期六了!”
柳師長:“但今天還是星期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