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着剛才夏黎那态度,他又覺得這事兒應該與華夏無關。
畢竟,剛才夏黎是真的想要刀了他。
那種冷漠的視線,他隻在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眼睛裡見過。
是帶着血色的視線。
夏黎出去以後,便和跟着她一起出來的陸定遠道:“估計回去的這一路不會太平。
一會兒我就坐在白子成旁邊,負責貼身保護白子成。
其他的事兒,你們放開手就行。”
雖然一打起來就亂套了,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意外誰都不清楚。
當年她在戰場上跟人打架,還被人家開的小汽車給挾持走了呢。
但既然是押送任務,那隻要死死的盯着被押送人,保證被押送人還活着就可以了,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。
要不是怕洩露異能,她能單手拎着白子成,直接閃回部隊。
陸定遠聽到夏黎的話,下意識的皺眉。
可是想到他們的主要任務是保護白子成,白子成身邊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如果夏黎跟着白子成的話,那她的安全也能得到一定的保障。
他們這小1000人的隊伍,真要是讓人能摸到白子成身邊,那估計人都死的差不多了。
否則他們之中但凡還剩下一個戰士在,就絕對不允許這次任務出錯。
“行,你看着他吧,其他人聽從我指揮行動。”
時間過得飛快。
沒一會兒功夫,兩名扛着槍的小戰士就走進白子成的病房,把人從病房裡面連人帶床的擡了出來,一直送到院子裡的一輛軍綠色皮卡當中。
白子成在看到“随身背後靈”似的的夏黎的時候,臉上的表情一陣扭曲。
他深吸一口氣,才沒将那句“怎麼又是你?”給說出來。
實在是因為夏黎過于陰魂不散,還過于難纏了。
夏黎也沒吱聲,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。
他們是坐在軍車大卡後面的倒鬥裡。
除了下車的那個口,三面都有靠着車壁的凳子,現在都已經被解放軍坐滿了。
白子成躺在床上,正好豎在大卡車的正中間過道上。
這視角,就有點兒像白子成是什麼展覽品,四周的人全都把他當什麼新奇物件一樣圍觀看一樣。
氣氛有些許詭異。
汽車一路開了大概23的路程,全程都沒顯示有任何異常。
夏黎從卡車上面的綠棚縫隙中看到窗外,能看到窗外靜悄悄的。
但她的視力極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