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時候她說的這些又算得了什麼?
無非就是幾句“開玩笑的談資”罷了。
“而且那是陸定遠他爺,陸定遠就站在我旁邊,他舉報我對陸定遠有什麼好處?
像夏老二那樣揮手就往自己家割的人,那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。
陸定遠他爺都是将軍了,難不成舉報我,還能往上升一升?”
夏建國夫妻:……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能說反例的時候,不拿她二哥出來遛一遛?
這怎麼一天天的什麼堵心說什麼呢?
夏建國不想跟自家閨女繼續争執這些“禍從口出”的事,但被自家閨女連着堵了好幾回,心裡還是有點不爽。
他冷笑一聲,風涼話直吹得夏黎胸口生疼。
“呵呵,你不是華夏目前繳稅最多的人,你是目前整個華夏被沒收賭資最多的人。”
隻感覺剛好一點,就又被萬箭穿心了的夏黎:……
她闆起一張臉,轉身掐腰,一臉嚴肅的看着對她冷嘲熱諷的夏建國,厲聲呵斥。
“夏建國同志!這就是你對待長官的态度!?
給我起來立正!!”
夏建國:……
黎秀麗:……累了,這爺倆愛怎麼鬧怎麼鬧吧。
夏建國臉上頓時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,五官極盡扭曲。
他噌的一聲原地站起身,手腳麻利且熟練的一把拽下自己的黑布鞋,舉起布鞋朝着夏黎的方向,就像卷起一股狂風一樣的沖了過去。
行雲流水的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,
“臭丫頭,讓老子起來是不是!?
敢讓你老子站軍姿!
老子今天就好好給你立立正,立立咱們夏家家法的正!!!”
夏黎早就猜到夏建國會發火,在老夏站起身的那一刻,她就已經竄出去了。
父女倆又在本就不算太大的屋子裡,玩起了轉圈圈,貓捉老鼠的遊戲。
這一路上當閨女的,一邊跑一邊轉頭叫嚣,給當爹的添點火氣。
當爹的嘴上罵罵咧咧,手上的布鞋甩得把空氣抽的“嗖嗖”響,不停毫無意義的喊着讓當閨女的停下。
黎秀麗麻木着一張臉起身,往廚房走。
他們家閨女好幾天沒回來了,人都瘦了一圈,肯定是跟那些當特務的鬥智鬥勇熬的,今天晚上做點什麼吃的好呢?
中午小陸拿來了點腌肉,晚上和剛挖的冬筍一起炒了吧。
黎秀麗一路徑直的往廚房走去,途中爺倆追逐着經過她,全都十分自然的精準繞路,誰都沒因為真的氣血上頭,不小心撞到人。
黎秀麗:……心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