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理想他媳婦兒對男人說,全當是為了孩子。
實際上兩人剛到陽台沒多久,彭理想他媳婦讓男人離開的時候,彭理想就已經站在了陽台門後,把他們兩個的對話全都聽全了。
之後彭理想就直接沖進陽台,和男人厮打了起來。
彭理想他媳婦兒受了驚吓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後來醫生和護士們過來,把人送進産房。
打的難舍難分的兩人根本就分不開,他們就順帶報了公安。”
随着夏黎用沒什麼感情的語調,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闡述出來,走廊裡陷入了長久又詭異的沉寂。
夏黎的聲音雖然壓的低,但其餘幾個人離他們的距離不算遠,即便夏黎說了什麼他們聽不清,但也能聽個大概。
正好把來龍去脈全都聽了個明白。
誰都不知道軍區出身的宋清河都沒打聽出來的原因,夏黎為什麼出去轉了一圈,不但把事情的經過打聽的清清楚楚,甚至連對方的對話都能打探的明明白白,她以前到底是不是偵察兵出身,才能把這事幹的這麼漂亮。
他們隻知道:彭理想不但孩子可能不是親生的,還攤上事兒了。
5分鐘之前,他們還在為彭理想好不容易有個孩子,卻因為意外事故把孩子弄沒了而感到惋惜,與心痛。
結果現在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玉清小産這件事兒。
孩子沒了,孩子可憐。
孩子留下,不是自己兄弟的,是自己兄弟綠帽的證明。
沒今天這事,他們兄弟很有可能給人家養一輩子孩子。
“病人家屬在嗎?
玉清家屬!過來簽一下字!”
從産房裡出來的護士的一聲喊聲,打破了這一走廊的寂靜。
小護士的視線在夏黎他們這一行人的臉上掃過,不太确認哪個才是玉清的家屬。
衆人立刻圍上去。
馬豔梅上前一步,心情複雜的和護士詢問,“護士,是産婦出什麼事兒了嗎?”
護士道:“現在需要開刀做手術,直系親屬來簽下手術同意書。
哪個是直系親屬?”
在場所有人:……
哪個都不是直系親屬。
宋清河清咳了一聲,有些尴尬的道:“她直系親屬剛才被抓到派出所了,我們能幫忙簽字嗎?”
雖然這事要是落到他們醫院,按規矩肯定不行。
但萬一呢?
果不其然,護士聽到宋清河這話立刻皺眉,冷着一張臉道:“不是直系親屬怎麼簽字?
他們家除了被抓的那個,沒有别的直系親屬了嗎?”
宋清河繼續道:“他們家離的比較遠,其他家屬不方便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