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下意識的抖了一下,但很快又支楞了起來。
“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!你們讓我說什麼?
我都說我當時是因為太生氣了,才會說那些話,你們再逼問我有什麼用?
我當時還說彭理想是個烏龜王八呢,他就真是烏龜王八了嗎?”
衆人:……
衆人都不相信玉清這話。
就他剛才那表現,即便沒參與其中,肯定也知道點什麼。
但如果她真的什麼都不肯說,他們沒有任何證據,确實也拿她沒什麼辦法。
幾人的視線全都向了陸定遠。
陸定遠此時臉上的表情冷的不能再冷。
幾人當中,他這個參加過當年那場任務的人,無疑是對當年那件事兒執念最深的人。
對方執意知情不報,他總不能把一個剛生産完的産婦拽起來打一頓。
事已成僵局。
他深吸一口氣,道:“理想,我們就先回去了,你盯着一點她,别讓她出事兒。”
說着,他拍了拍彭理想的肩膀。
“你們的事兒好好解決,有些時候該斷則斷,否則誰都得不到好處。”
彭理想自然知道陸定遠說的不是他離不離婚的問題。
而是和他們家老爺子的問題。
老爺子偏向小兒子,繼母又是個心思深沉又惡毒的人。
他這糟心的婚姻都是繼母算計來的,如今又發生這檔子事兒,如果再不劃清界限,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事。
他自己也是有能力的人,又不需要靠着家裡。
再跟家裡每每周璇,完全犯不上。
彭理想臉色不怎麼好看的點點頭,“我知道了,你們先走吧。
大過年的,打擾你們過年了。”
說着,他看向夏黎。
有些歉疚的道:“抱歉啊,弟妹,你頭回來定遠家,就讓你看了笑話。”
夏黎雙手插兜,随意的聳了一下肩。
滿不在乎的道:“沒什麼笑話不笑話的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
你好好處理你的家事吧。”
說完,夏黎他們一行人就離開了醫院。
回去的路上,大家都沒怎麼交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