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車裡的大多數人乘坐這趟車,肯定也是目的地在這趟車的中途站。
畢竟這趟車途經廣市、海市,等幾個沿海城市。
廣州再過倆月,也要舉行新的一次廣交會了,去的人肯定不少。
夏黎沒想到,車裡這麼多人,居然還是因為自己。
不過上面還挺會搞紀念意義的。
恰巧在她回南島的這一天,安排第一輛加速火車試運行。
否則前幾天就搞好了,怎麼可能不早不晚,正好今天上路?
回去的時候和來時一樣,趙強和白塘他們分别在他們這間包廂,左右相鄰的兩個包廂裡。
如今這間包廂裡隻有夏黎和陸定遠。
夏黎坐在下鋪的位置上,懶懶散散的,随意往包廂側闆上一靠,有些好奇的問道:“剛才楊海軍跟你說什麼了?”
陸定遠幹脆也坐到夏黎旁邊。
他倒是對夏黎沒什麼隐瞞,坦然道:“海軍跟我說,讓我直接去西南,首都這邊有他看着。”
至于看着誰,陸定遠不說,夏黎也知道看着的是彭理想和玉清。
她拄着腦袋,支在側闆上,懶洋洋的看向陸定遠,有些好奇的詢問,“彭理想和玉清離婚了嗎?
今天他怎麼沒來?”
陸定遠聽到夏黎這話,難得陷入了詭異的沉默。
“理想回家以後就跟他們家老爺子提出要被分出去,還要跟玉清離婚。
結果還沒等他說完,他們家老爺子就抽出皮帶,把他狠抽了一頓。
他到現在都下不來地。
婚自然也沒離成。”
夏黎:……這還着實有些超出人的意料了。
說他要離婚吧,這婚沒離成。
說他沒離婚吧,人家還提了離婚這一茬,隻是因為挨揍,沒辦法繼續進行下去。
完全沒辦法,在他是否受玉清要挾這件事兒上看出端倪。
夏黎坐直身子,拍了拍陸定遠的肩膀,感歎道:“那你就别想他了,反正就算他知道,都隐藏這麼多年了,你别問他,他也不會說的。
還不如你自己去西南查,到時候把所有人都一鍋端。
也就能看出你這發小是人是鬼了。”
陸定遠感覺夏黎說了一句廢話。
可他卻莫名其妙的被這句廢話安慰到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