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也很想堵住他們家閨女的嘴。
不過自家閨女,該站的台還是得站的。
夏建國視線轉向王師長,根本沒去理會辦公室裡站着的那幫人,而是直接問王師長道:“王師長,你今天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?”
有什麼事兒快說,不然他是真怕再讓他們家閨女說下去,這辦公室裡的兩撥人能直接打起來。
王師長和夏建國上下級關系那麼長時間,二人之間也有一定的默契。
接受到老同事的目光,王師長清咳一聲,頂着背頭老者難看的臉色,和夏黎介紹道:“這是咱們省委員會的主任,也是邱同志的上級,郭俊毅同志,你叫他郭老先生就行。
這次他們過來,是來詢問今天下午在委員會辦公室内發生的事兒,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……”
“這可不能叫做誤會。”
沒等王師長把話說完,背頭老者就冷着一張臉,打斷了他這和稀泥的話。
“這位夏同志,今天下午不但在委員會辦公室裡開槍擊傷了我們的一名好同志,甚至還用整個辦公室裡七條人命,來威脅我們聊城辦公室主任,迫使他去做工作以外的事情。
這件事已經嚴重違反了組織的紀律,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交代!”
現在上面放出想要取消委員會的風聲,他們委員會衆人的地位本來就岌岌可危。
如果在這種不穩定的階段,被人下了臉面,或者壓了一頭,那他們以後的日子就沒法過了。
就算以後可能被人清算,那也得在他們都找到了安全的退路後,才能顯出頹勢。
今天這事兒,他們必須讓部隊給他們一個說法,給别人立立威!
王師長見郭老先生這咄咄逼人的模樣,臉色也不怎麼好看。
如果要是隻是聊城這兒的委員會主任過來,王師長自己就打着哈哈,稍微給對方一些利益,再威逼恫吓一下,把這事兒直接平過去了。
可偏偏人家省級幹部都下來了,他們這邊想要攪亂渾水,怕是都不好攪和。
如果今天這事搞不好,怕不是兩方真的會在這個政策左右搖擺,還未徹底定下的節骨眼上起沖突。
這種不确定的事太多的時候,誰都不想被當做殺雞儆猴的那隻雞,又或者殃及池魚的那條魚。
不等其他人作出深思熟慮的反應,夏黎就冷呵了一聲。
“你們的人襲擊我,還不許我還手了?
怎麼着,他拿凳子砸我腦袋,我就得站在原地等着你們砸?
襲擊現役軍官,我不開槍打他,我打誰,誰知道他是不是特務?”
郭老冷哼,視線有些厭惡的看向夏黎,“可是我怎麼聽說,是你先在大庭廣衆之下胡說八道,危害委員會的名聲。
又拿槍出來恐吓他們,要他們的命,小王才動的手?
你知不知道,在委員會辦公室裡動槍,這本身就是對委員會,對組織的一種挑釁!
你這樣的人,就不配在組織當中,就應該被好好改造!”
他說話的語氣咄咄逼人,看向夏黎的眼神也帶着十足的鋒銳,像是已經給夏黎定罪,要立刻送她去處罰一樣。
夏建國皺眉,對他這種行為十分反感,當即就道:“郭同志倒是給夏黎扣了好大一口帽子!
不知夏黎在委員會門口訴說的那些話,哪一句是假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