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當大伯的,讓孩子去死了弟弟的弟妹家,把人家孤兒寡母家砸的什麼都不剩的?
真要是這麼幹,那這平俊海的德行也就太差了,必須讓其他人遠離這種害群之馬才行!
否則和這種毫無親情良知的人接觸,指不定哪天就得惹出來大事兒。
到時候不都是他這大隊長的責任!?
平大伯聽到小豆子的話,整個人都麻爪了。
他剛從地上爬起來,渾身都疼,就不得不面對大隊長大惡狠狠的眼神,他連忙焦急的否認道:“我怎麼可能讓孩子去砸我弟妹的家?
那怎麼說也是英俊的媳婦兒,我就算厭惡他們貪得無厭,不知廉恥,也不至于想讓他們死!”
“想侵占别人撫恤金的人才叫貪得無厭,如果真是你指使你家孩子去砸孤兒寡母的家,哪怕對方不是你侄子,你也是夠不知廉恥的了。”
夏黎見平大伯說話難聽,單手壓住馬上要暴躁的小豆子,悠悠的來了這麼一句。
平大伯并不傻,剛才他腿突然疼那麼一下,之後這個女人就蹦出來了,想也知道他腿疼肯定是眼前這女人搞的鬼。
他心中怒極,卻不敢跟夏黎硬碰硬。
他狠狠的瞪着夏黎,惱怒的道:“我都說我沒幹過那些事兒!
我讓金寶去找這小崽子,是因為這小崽子打了銀寶,我才讓金寶給銀寶讨個公道!
誰家孩子挨打了,當父母兄弟的能眼睜睜的看着?”
小豆子立刻接道:“我沒有打銀寶!”
平大伯厭惡的看向他,“你說沒打就沒打?”
夏黎:“打沒打,問問今天跟小豆子一起玩的小家夥們就知道了。
而且……”
夏黎偏頭,冷冰冰的視線落到大隊長臉上,“沒聽過誰斷案,隻問被告,被告說什麼法官都信的。
大隊長,偏聽偏信,可不是什麼圍觀的好習慣。
既然小豆子都已經給出了那麼多證人,不如你所有的都問一問?”
雖然夏黎是官,但大隊長自認為自己也是官,而且年齡還比夏黎長。
今天接二連三的被夏黎逼迫,他心裡面已經生出幾分惱怒。
可這事兒就擺在這,他不想按照下列的方式解決都不行。
他冷着一張臉看向夏黎:“我自然知道要怎麼斷!
隻是事情有先後,我要一個一個問而已!”
說着,也不再理會夏黎,滿心的“愚蠢的女人,等你走了,我有的是方法讓這母子倆吃暗虧,還真以為自己強出頭就是對他們好?殊不知是害了他們!”
轉頭看向其他人:“今天小豆子和你們孩子上山打獵是真的嗎?”
事情到了這種階段,大夥根本不敢撒謊。
更何況這種事情也沒必要撒謊,法不責衆,就連大隊長的侄孫子都上山撈了一條魚回來,難不成他還真能治自己家孩子的罪?
當即就有人站出來證明道:“今天确實有十幾個孩子跟着解放軍同志一起上山,回來帶回來一些魚和野雞野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