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這被子有點硬,有點熱,還有點兒澀手,絕對不是純棉面料。
有點像熱乎的小羊皮,真皮沙發。
夏黎:???什麼東西?
還不待她原地蹦起來,看看他身底下到底壓了個什麼玩意兒,總不會是她半夜夢遊,把不知道什麼玩意兒抱回來了。
頭頂就傳來一陣極度沙啞又熟悉的男聲:“别摸了,不是說早上要早點起來,省着二嬸笑話你嗎?
再摸就起不了了。”
這一大清早的,喜歡的姑娘趴在自己身上亂摸,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?
夏黎意識猛的回籠。
一擡頭,就與滿臉通紅,額頭滲出幾滴汗珠,充滿欲望,目光深沉看着她的陸定遠四目相對。
她這才想起來,自己昨天結婚了。
隻不過因為她這平時就保持的很“良好”,十年如一日的睡姿。
平時都是被子蓋着她,今天換成了陸定遠蓋着她。
夏黎:……
夏黎一大清早上看到他這線條飽滿的胸肌,腹肌,肱二頭肌全露,額腳出汗,面色通紅,秀色可餐的模樣,表面十分鎮定,心裡慌的一批,腦子裡面亂七八糟的線條都快裹成了漿糊。
刺激!
她心裡都快自己寫出一篇萬字長的小黃文了,面上卻面無表情的抽過快掉在地上的被子,把自己裹了個嚴實,根本不管陸定遠是不是全露在外面。
擡手,狠狠摸了一把陸定遠結實有彈性,還有弧度的側腰,居高臨下的和女土匪一樣道:“我從民政局花好幾塊錢幫你買回來的,持證行使正當權利。
摸兩下怎麼了?”
陸定遠:……
所以結婚登記的錢是他的賣身錢嗎?
可這錢可一分沒給他。
陸定遠看着夏黎這雖然裹了個嚴實,被被子被遮蓋的雪白脖頸上,紅印卻若隐若現的模樣,看向夏黎的眼神更加深了幾分。
他隔着被子,單手環住“女強盜”的腰,一個巧勁兒,就把人壓到了身下。
兩人距離極近,溫熱的呼吸交纏可聞。
陸定遠漆黑的雙眸死死的盯着夏黎清澈的眼睛,聲音沙啞的道:“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持證行使正當權利?”
夏黎覺得,再這麼下去,陸定遠今早很有可能就這麼把她給辦了。
她倒是不讨厭和陸定遠發生關系,畢竟這是自己看上的人。
而且她體力也好,哪怕陸定遠這個當兵的體力也不錯,也不會出現小說裡那些女主第2天早上下不來床的狀況。
但就他二嬸那脾氣,他倆要是遲遲不下樓,她還不得笑死他倆。
有長輩在,她就算臉皮再厚,也不會在今天賴床。
既然沒辦法賴床,那就隻能耍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