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以防有人故意搞破壞,這種操作台一般情況下很難被破壞,我們甚至可能找不到在哪。
機器本身也做了防爆措施,十分堅固,咱們想要破壞煉鋼設備本身,大概也沒辦法進行。”
以華夏現如今的經濟水平,在戰場上也許一把槍都比一條人命重要,更别說眼前這個一看就很貴的煉鋼設備。
可問題是如果破壞煉鋼設備,可以讓周邊半徑一千多米的人全部存活,那當然是人命更加重要。
普通老百姓不是士兵,沒有為國捐軀的義務。
這一屋子的人全都沒在工廠幹過活,就夏黎一個人曾經去過基地剛剛恢複建設,搭建起的老式鋼廠。
全場能指望上,可能能想出辦法的,也就隻有她一個人。
夏黎肩負着這麼多條人命,被寄予衆望,頓時感覺壓力劇增。
她視線落在堆在角落裡的鐵鍊堆上,臉色頓時一凝,突然拔高聲音喊道:“何軍!”
“到!”
存在感一直極低,哪怕是跟夏黎他們一起進車間,也一直背着個大盒子在門口蹲着,等待号令的何軍聽到夏黎點名,猛的站起身,高聲回應。
他明明是個一米八幾的漢子,可是在他站起來之前,存在感低到讓人根本就沒注意到過他。
夏黎此時卻對他下令:“你開車去兩百米外高處,伏擊一切可疑人員。
任何有可能妨礙咱們撤離的人,立即擊殺!”
何軍聽到夏黎這命令,心裡猛的一跳。
在軍工廠無差别擊殺一切可疑人員,且不需要任何證據,這種命令任誰聽起來都有些糟糕。
不過此時根本就不是猶豫的時候,他立刻高聲應道:“是!”
話落,他沒有任何猶豫的,直接沖了出去,完全無視外面的槍林彈雨。
夏黎繼續點名:“白塘!”
白塘同樣站起身,以立正的姿态,一臉嚴肅的應道:“是!”
“你去将這邊的事兒簡要的和老師長說一聲,讓他盡快帶着人撤離。
之後在車上等着我們,以确保留在這裡的人能安全撤離!”
白塘:“是!”
白塘也快速跑了出去。
夏黎擡手,對陸定遠,李慶楠,陳真真以及留下的三個警衛員,指了指不遠處的大粗鐵鍊。
“咱們這些人能不能活下去,就看咱們自己的了。
現在,所有人聽我命令,拿鐵鍊捆住鋼水包,一定要捆緊!”
說着,她轉頭視線落在這一屋子裡,她覺得最可靠的陸定遠身上,“你去試試那邊的龍門吊你能不能操控。
一會兒咱們将鐵鍊拴到龍門吊上,強行改變鋼水包的傾倒方向,将鋼水引入那邊的礦坑。”
夏黎手指向遠離廢水池的一個水泥大坑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