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最懷疑的自然是趙懷成。
可這麼大的事,沒證據他們也不會胡說。
此時的氣氛便更加凝重。
并沒有人和夏黎他們坦白,到底是誰幹出的這些喪心病狂的事兒。
夏黎見他問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,倒是也沒再繼續問。
想說早說了,不想說,就這麼問也問不出來。
她幹脆靠回到床裡面,稍微閉眼假寐。
把所有的事都交給陸定遠。
她體力确實是好,連着幾天不睡覺也沒啥事。
可她現在肚子裡揣着一個,自己不需要睡覺,肚子裡這個大概也需要睡覺。
問不出來就不問了,回去一查就能查出來。
陸定遠見夏黎靠着車壁休息,也沒繼續跟眼前這些人廢話。
他直接道:“既然如此,從現在開始按照證件号碼順序排序分組,4個人一組,輪組進行守衛。
直到我們到達部隊,都要進行彼此監督,不可以在中途有任何單獨獨處的時間!”
衆人聽到陸定遠這話,臉上立刻露出有些苦惱的表情。
這命令的言外之意就是,即便上廁所,也要有人跟着。
這怎麼能不讓他們覺得有點糟心?
但他們其中出了内奸,這種壞分子是必須要抓到的,哪怕再糟心,他們也會依任務指令行事。
一衆人嚴肅了臉色,當即回應道:“是!”
有了陸定遠這句話,衆人立刻去分組了。
陸定遠則打開一條被子,給夏黎蓋在身上,就那麼靠在夏黎身旁也同樣進行假寐。
兩個車頭都去過的人,确實有他們的人也有乘務組的人,可實際上能在石墨纖維上做手腳的人,應該就隻有他們自己人而已。
且按照石墨纖維發生作用的時間來看,能下手的人應該隻有第2次去前車頭的人。
也就是說,車熊美以及白塘那4人組。
白塘知道夏黎的身份,如果要叛變早就已經叛變了,不可能是他。
車熊美沒有那個腦子。
與其說是懷疑他們這十幾個人以及乘務人員,不如說他和夏黎懷疑的人員隻有三個。
就是和白塘一起出行的那三人。
隻不過,他和夏黎隻能确定石墨纖維是這三人之一動的手,他們中還有沒有其他内奸他們卻不清楚。
故而是現在既然沒辦法精準查出有問題的是哪一個人,不如放長線釣大魚。
讓有壞心思的人心慌,慌亂中露出馬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