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您也知道,這邊那山看起來,石頭馬上要掉下來的模樣,咱們也不能在這多待啊。”
說着,他有些為難的看向趙強,“而且這位同志也說,前方應該是有人埋伏。
這兩面夾擊的情況,有輛車擋着還能好一點。
要是他們直接襲擊乘客,或者用槍對乘客進行掃射,咱連躲的地方都沒地方躲。
這得想想辦法啊!”
要不是趙強把前方情況探查過來,他還能讓人在前方等一等,可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刻不容緩,完全沒辦法等。
這大山裡面的樹确實是多,可問題是這些乘客老的、少的、中毒的、生病的都有,還大多數都不是從事軍警行業的人,就是普通老百姓。
就算能躲到樹後面,真要是有人來突襲的話,他們怎麼躲得過人家的突襲?
别到時候把小命送進去不說,再來一個抓了人威脅組織上,讓組織上答應什麼喪權辱國的條件,那他們可就徹底是大罪人了。
還是得想辦法解決他們的安全才行。
此時的列車長經過這一長途旅行,已經對夏黎的信服程度堪比教徒信奉神明,恨不得覺得夏黎無所不能。
直覺上來講,他就相信眼前的事,夏黎同志肯定能想出解決辦法。
夏黎和陸定遠他們聽到列車長這話,心裡也有些發愁。
到底是因為襲擊他們,他們不可能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壞人牽連到無辜的老百姓,卻還什麼都無動于衷。
夏黎想了想,轉頭對陸定遠道:“要不咱一會兒去把人引開,讓列車先過去?
我看那橋要塌不塌的模樣,應該還能熬一段時間,想辦法把車弄過去,讓那些人先走?
上面既然已經收到了咱們火車出現問題的消息,肯定會派人過來與咱們彙合。
如果咱們跟着火車一起走,火車肯定會遭到襲擊。”
兩個迫擊炮。
别的不說,這個火車足夠了。
但如果那些襲擊他們的人知道他并沒有在火車上,肯定第一反應是追着她跑,而不是去襲擊火車。
這一路上車上的乘客已經夠倒黴的了,哪怕她再喪心,病狂也做不出來,明知道前方有危險,卻依舊要牽連其他人性命的事兒。
畢竟這有什麼問題,她自己有能力跑,可那些乘客就隻有被殺的份。
陸定遠眉頭緊皺。
雖然早就預測到這次的行程并不會太平,可卻沒想到能像如今這般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而且招招緻命。
現在跟那麼多普通老百姓一起乘坐同一輛車輛,可能會造成大量無辜者不滿,确實不合理。
可如果不乘坐火車,援軍又遲遲未到,夏黎的安全問題又得不到保障。
無論是進是退都沒辦法兩全。
陸定遠一臉嚴肅地沉默了兩三秒鐘,最終還是咬着後槽牙,決定聽從夏黎的提議。
他轉頭視線緊盯着夏黎,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道:“好,一會行動的時候你跟在我旁邊,無論發生什麼事,一切都要以你的安全為重。
你可以做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