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周文海又一次聲嘶力竭的叫喊,在場所有男人都跟着胯下一涼。
“你不是讓我說麼?說你和趙曉靜怎麼滾床單?還是說你怎麼欺騙我感情?”
“還喜歡你呢?以前和你處過對象我都嫌丢人,周文海,就憑你也配和賀大哥比?别說手指頭,你連他頭發絲都比不上。”
一側的賀裕鳴被誇得有些飄飄然,原來他在嬌嬌眼裡這麼優秀呢?
出了口惡氣,何嬌心情好多了。
神色相較之前也緩和不少,她睨着地上疼得發抖的周文海,挑釁地問。
“你剛才話不是挺多的嗎?怎麼不說了?說啊?”
眼見周文海沒有反應,何嬌準備再補一腳,這下反倒是賀裕鳴出來拉她。
身為男人,要是真的蛋碎了,恐怕他這輩子得纏上他們。
這種垃圾,當然是有多遠滾多遠,小懲大誡讓他長個記性算了。
四周陡然安靜下來,大夥隻能聽到彼此倒吸涼氣的聲音。
直到周文海痛苦地呻吟,人群裡的邵同峰才招了招手,對院外守着的紀濤他們吆喝。
“愣着幹啥?還不趕緊擡走?誰是誰非,交給政委他們盤問。”
幾個大老爺們聞言,争先恐後沖進來把周文海擡走。
路過何嬌,愣是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。
這何妹子也忒狠了。
真是打蛇打七寸,看得他們心驚膽戰。
她這招,威力可比拳打腳踢猛多了,以後誰還敢惹她啊?
兩腳下去,生龍活虎的周文海直接蔫吧了,現在隻知道喊疼。
鼻青臉腫的臉,漲成豬肝色,駭人得不行。
旁邊的紀濤掃了眼魂都差點飛了,比他媽戰場上的屍體還瘆人,随手抄起兜裡給孩子們擤鼻涕的手絹,抖抖給他蓋臉上。
剩下的男人們也都夾着雙腿各回各家,院子裡清淨不少,隻剩下嫂子們。
劉珍提議道,“時候也不早了,大夥都回去睡吧。”
她都沒敢招呼何嬌,畢竟事發突然,具體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。
她沒好意思開口,其他鄰居卻大剌剌問。
“賀團長,咋回事啊?咋打起來了?”
嫂子們的眼神在何嬌身上不停轉,懷疑是不是周文海入室偷香,被賀裕鳴抓個正着。
但又聽說他們倆處過對象,真要偷香,那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……
賀裕鳴清楚三個女人一台戲,嫂子們在島上沒什麼消遣,平時嘴巴碎得很,咋可能讓他們這麼誤會,趕緊解釋。
“那個姓周的鬼鬼祟祟,被我逮個正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