娃娃?
賀裕鳴扔開手裡的磚上前,打開院門一看,門口站着的可不是兩個娃娃嗎?
正是昨天他們小兩口救的姐弟倆,換了幹淨的衣服,身上也洗得幹幹淨淨,精神不少。
隻是這衣服也忒大了,姐弟倆瘦得不行,穿上去像個麻袋,還都是補丁。
小臉瘦巴巴的,姐姐的長頭發還被剪了。
賀裕鳴滿臉驚奇,“丫頭你叫小月是吧?你頭發呢?”
洪月有些害羞地抓了抓腦袋,“昨天護士嬸嬸說我頭上都是虱子,把頭發給我剪了。”
她笑了笑,拉開身邊的弟弟把後面的袋子露出來。
“賀叔叔,我和弟弟是專門來感謝你和阿姨的,謝謝你們昨天救了小輝。”
小丫頭别看年紀不大,說話還挺好聽。
笑得腼腆,一開口口齒清晰,是個聰明的。
沒等賀裕鳴回答,後面的張立和紀濤都圍了上來。
張立更是睜眼說瞎話,語出驚人問。
“咋了?老賀,這姐弟倆該不會是你孩子吧?難不成你在老家也有個童養媳?”
賀裕鳴聽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,轉身給他一腳。
“打胡亂說啥呢?這姐弟倆是洪營長的孩子,昨天這小子落了水,嬌嬌路過救起來的,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,命都差點沒了,要不是嬌嬌拉着我給他做心肺複蘇,恐怕……”
紀濤滿臉震驚,“啥?昨晚他們傳的那個活菩薩就是弟妹?”
賀裕鳴點點頭。
張立卻摸不着頭腦,趕緊湊過去問。
“咋回事啊?我咋啥都不知道?”
他像那個地裡上竄下跳的猹,找不到瓜。
趁着紀濤給他解釋的空檔,賀裕鳴把兩個孩子拉進來。
“來就來,咋還帶些東西?這都是啥啊?”
他拎起來試了試,還有點沉,這姐弟倆咋帶過來的?
“我爸爸的酒,賀叔叔,阿姨呢?”
小輝大難不死,都在何嬌,賀裕鳴不能搶功勞,領着兩個孩子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