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成澤的手不再動?,唇貼在她的唇,
模模糊糊地親着,
一遍的結束是另一遍的開?始。
程瑾瀾隻覺得心頭被什麼東西輕輕地拂動?着,
又癢又酸,
意識也跟着模糊起來,
想?讓他停下,
又想?讓他繼續,
想?讓他重一些,
又想讓他再輕一些。
“難受?”邵成澤停下來看她。
程瑾瀾咬唇不語,盈盈的雙瞳迷蒙得似染上了山澗的霧,
他的手稍一用力,霧氣撥動?,
泛起動?人的漣漪。
邵成澤的指腹碾上她的唇,
将柔嫩的紅潤從晶瑩的貝齒中解救出來,
聲音愈發沉啞,
帶着明火執仗的引誘,“淼淼,
你想我怎麼做,告訴我。”
程瑾瀾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手指,“我想?你?走遠一點兒。”
邵成澤啞笑,
“程總全身上下,嘴……是最不容易親軟的地方,”他輕輕吮上她的唇角,“你?不說想?我怎麼做,那我便做我想做的了。”
濃密的黑睫撲簌簌地顫了顫,程瑾瀾推他的肩膀,要從桌子上逃下來,邵成澤的長腿貼近桌沿,擋了她的去路。
程瑾瀾瞪他,邵成澤吻上那蘊着氣惱的眸子,長臂撈起她的腰,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,走出書房,來到了卧室。
程瑾瀾推拒,聲音裡有不自覺的軟和媚,“不行,你?在發燒。”
“我已吃了藥,還喝了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