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(第1頁)

岑夜闌被迫仰起臉,嗓音嘶啞,疲倦地反問:“說什麼?”

元徵啞然,直勾勾地盯着他,岑夜闌也看了過來,不知怎麼,元徵竟有點兒受不住他的眼神,錯開了視線,意興闌珊地說:“掃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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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境冬天冷,方靖這樣嬌養出來的纨绔受不住酷寒,沒有地龍,屋子裡燒了頂好的炭,自己還裹着厚實大氅,猶嫌不足。

他對元徵說:“前兩日宋家那小子說備了些好東西,想請你過府一叙,給你賠禮道歉。”

元徵:“不去。”

方靖睜大眼睛,湊到元徵面前,說:“阿徵,你真轉性了?”

自打那日宴會不歡而散,元徵這段時間比在京城還安分,三天兩頭往岑夜闌跟前湊,方靖一度以為元徵魔怔了。

元徵懶懶地瞟他一眼,說:“胡說什麼?”

方靖納悶兒了,盤着腿,絮絮叨叨:“那你也不和我們玩兒,還總和岑将軍一塊兒。阿徵,要我說咱們玩歸玩,他要不管我們,我們還是别去招惹岑将軍了。”

元徵哼笑了聲,随口就說:“我父皇和舅舅不是讓我多向岑夜闌學學?我學啊,用心勤勉,不負大好的時機。”

方靖露出見鬼了似的表情,過了一會兒,咕哝道:“就是你想學,岑夜闌也不一定教,他那麼讨厭你——我們。”

元徵擡起眼睛,不知怎麼,心裡就不高興了:“我做什麼要同你交代?”

方靖聲音就小了,道:“哪兒能啊。”

***

天将薄暮時下了雪,外面風雪叩窗,裡頭是見不得光的滾燙情欲。

緩過情潮,岑夜闌将身上的元徵推開,臉色不豫,啞聲說:“我說過别弄進去。”

元徵餍足地笑了笑,伸手往他身下摸去,說:“你夾得太緊了,來不及,”他渾不在意,反而有幾分調笑,“難道真怕懷孕?”

岑夜闌抓住他的手腕,冷冷地看他一眼。元徵啧了聲:“過河拆橋說的就是岑将軍了,爽的時候纏着我不放,爽完了就不認人。”

岑夜闌抿了抿嘴唇,沒有說話,擡腿要下床,卻被元徵拉了一把,猝不及防地摔回了床上。元徵說:“這麼晚了,去哪兒?”

岑夜闌皺着眉,道:“公事。”

他還有一沓公文尚在書房,沒有一一審閱。元徵卻不管,摩挲着岑夜闌的腰,很是愛不釋手。這人一把腰又窄又韌,屁股卻飽滿結實,汗水還未幹,抓在掌心裡還有幾分黏膩。才經了激烈情事,腿間女穴濕漉漉的,飽滿滾燙,元徵還未細細看過,咬了口岑夜闌的耳朵,情不自禁地低聲說:“岑将軍,給我看看。”

岑夜闌惱怒地掙了掙,氣道:“放開我。”

二人身體挨得緊,元徵威脅道:“别動,不然我就不隻是看看了。”

對峙片刻,岑夜闌沉默地垂下眼睛,慢慢地卸了掙紮的力道。

元徵還是第一次仔細看那處。他打開岑夜闌兩條腿,目光自垂軟的莖物看到底下藏着的肉花,嫣紅糜熟,濕答答的,顫顫地吐出裡頭含着的精水,可憐又妖冶。

岑夜闌難堪地扭過頭,下巴繃得緊緊的,少年人的目光像是有溫度,手指粗粝又滾燙,嵌入肉穴摸小小的陰蒂,刺激得岑夜闌腿根痙攣,喘了聲:“看……看夠了嗎?!”

元徵嗓子發緊,自個兒硬了也不覺,直勾勾地盯着,剛覺得滿足又覺得不夠,心中毫無半分厭惡,鬼使神差的,竟還想去嘗一嘗。

岑夜闌想合攏腿,元徵用力掐着他的大腿,沉聲道:“别動。”

這樣的地方被人露骨地視奸着,太過羞恥難堪,岑夜闌幾乎喘不過氣,耳根發熱,下頭也似緊張地縮了縮,黏糊的水往外流,濕潤了元徵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