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第1頁)

餘琴依舊冷冷冰冰:“不會,我要是會,就不會有如今這下場了。”

那這從何說起?

徐子矜抓抓頭:“那您這麼說的依據又是什麼?”

“我祖母會看相,當年我嫁給老牛的時候,我祖母說了,晚年不順,遇貴人解死結。”

她是貴人?

徐子矜自嘲一笑,我想多了。

“借您吉言,希望他如您所說。”

上輩子因為沒太關注過陸寒洲,徐子矜隻知道他有出息,對别的方面她真不大了解。

以前她沒嫁,他忠不忠的,無關緊要。

現在她嫁了。

他能忠,當然是好事。

這麼多人在幹活,中午王翠花要管飯,陸寒洲沒答應,讓人把飯菜送來了。

上午就将近有五十人幫忙,下午又來了不少牛姓族人。

僅一天功夫,兩間竹屋就蓋了起來。

牛家的被子太舊了,徐子矜回去把孩子們換下來的給送過來了。

并且,還從空間給倆孩子找了兩套比較符合時代的衣服。

“你們夫妻倆留下吃個飯。”

接了東西,餘琴沒名沒姓,就說了這麼一句。

徐子矜知道有一種人:平時不開口,說的話就是必須說的,性格别扭得很。

甚至,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。

餘琴就是這種人。

牛年濤深歎一聲:“小徐啊,别在意你伯母的性子。”

“她就是因為多說了一句話,才被我們的養子舉報。”

“那天我被鬥得半死送回家時,她的嘴全爛了,被她自已打爛的,整整吃了一個星期的粥。”

這是多深的悔恨啊?

一個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極,會對自已這麼狠嗎?

曾經的自已,不也是自已打自已?

因為感同身受,徐子矜的眼眶濕了。

她長吐了一口氣:“寒洲,你來幫我燒火,我來幫伯母做菜。”

“好。”

牛家的事陸寒洲查得一清二楚,自然理解餘琴的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