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急着做午飯,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洗。
兩世為人……第一次一個男人給她洗内褲……
——臉沒地方放了!
“好了,洗好了,你拿到太陽下去曬曬。”
徐子矜木然地接過衣服,心情複雜地出去了。
陸寒洲一頭霧水:“……”
——這是怎麼了?
——說他嫌棄她的短褲了嗎?
呃!
陸寒洲臉皮抽抽:他隻是就事論事,那短褲的質量真的不怎麼樣嘛!
——女人喲!
——行了,就不說了,本來我還打算送你兩條部隊的大褲衩!
——那個多結實啊,改一下,一條起碼能穿兩年,怎麼洗都洗不壞!
曬好衣服,發現陸寒洲躺床上休息了。
徐子矜太尴尬,不好意思進屋,就泡了杯茶拿了本書坐在客廳裡。
屋裡,陸寒洲并沒有睡着。
心裡有事,一下子想睡也睡不着。
這些日子的相處,徐子矜的行為與言論讓他迷茫了。
躺了大半個小時後,陸寒洲終于漸漸開始迷糊,可是又一個惡夢把他驚醒了。
夢中,他一會夢到自已拿着槍,對着跪在地上的女人,準備開槍,那女人還說她死也不後悔。
一會兒,又夢到這女人與他一起上了戰場。
為了保護他,端着槍沖進了敵人的陣地,并死在了他的面前。
從夢中驚醒後,陸寒洲再也睡不着了。
于是起來,走出房間,發現徐子矜趴在桌子上睡着了……
前天晚上一夜火車,雖然買的是卧鋪,但徐子矜并不敢放心睡。
昨天晚上與安雅兩人,悄悄話講到了兩點……
從省裡到市裡的班車上,她更不敢放心睡。
上了到鎮上的班車,她又怕睡過頭,更是連靠都不敢靠。
見她睡得實在香,陸寒洲走出門後,又返回來,把人小心翼翼地抱進了屋。
然後,又找了床薄薄的毯子給她蓋上。
睡夢中的徐子矜并不知道這一切,此時的她也正在夢中,夢見自已生了四胞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