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,回去了,熱死人了。”
陸寒洲撇撇嘴:小丫頭,你要是敢還喜歡楊勝軍,看我怎麼收拾你!
“我騎自行車來的,一起走。”
兩人從後門走了,坐在陸寒洲的自行車後,徐子矜腦子裡在想着王露的腦子好。
這樣的點子都能想得出來,真是個人才。
不過,孩子摔痛一下而已,而且人家婚禮已經結束,她做這些也沒有用了。
然而,徐子矜低估了王露的狠勁:楊玉兵的手骨摔裂了!
很快,一個消息在整個家屬院都傳開了!
——楊玉兵在師醫院包紮的過程中,楊勝軍全程陪同。
因為,孩子除了他不要别人。
甚至回到家裡以後,兵兵也隻要他這個叔叔,誰都不讓粘。
聽到這八卦,衆人眼神閃爍:這個侄子,與叔叔還真親啊,連帶大他的爺爺奶奶都不要?
“齊紅,子矜真是聰明。”
齊紅點頭:“嗯,要是嫁進這樣的人家,她有得哭。”
可不就是?
與一個寡婦争寵就算了,而且這男人還不喜歡她!
陳秀梅想:古人說莫與死人争,可與一個寡嫂争,同樣也争不赢啊。
“她算是脫離了苦海了,陸營長雖然是農村人,可他多寵子矜啊。”
“唉,咱們女人啊,其實什麼都不求。”
“隻求這個男人對我們一心一意。”
可不就是?
男人沒有心,他有再多的也是空。
就在姐妹說着徐子矜的時候,陸寒洲帶着她去了離部隊不遠的一條河邊……
安排徐子矜在河邊的樹蔭下坐好後,陸寒洲開始脫衣服,。
“你幹嘛?”
徐子矜一臉烏鴉。
陸寒洲扭了扭光溜溜的上身:“你不是說石斑魚煮湯最好喝嗎?我下去給你抓啊!”
啊?
下去這深潭裡?
徐子矜一臉緊張地看着綠油油的水面,一臉的懷疑:“這裡會有石斑魚?”
石斑魚分海石斑和溪石斑,溪石斑又稱淡水石斑,它的外形與鲫魚有七分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