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文靜是什麼血型?
王媛媛抓抓頭:她還真不知道!
怎麼辦?
她問誰去?
公公婆婆不好去問,那徐子矜知道不知道?
此時的徐子矜并不知道王媛媛在幹什麼,回到家,她睡了一會。
起來後,她泡了一杯咖啡,把這幾天在外面寫的東西整理出來。
剛坐下沒多久,電話響了。
“你好,請問是哪位?”
電話那頭是一個熟悉的聲音:“小徐,我是潘之年。”
聽到這聲音,徐子矜心中一跳:“潘主編您好,請問有什麼事嗎?”
潘之年道:“
是這樣的,《花季月刊》總編讓我與你聯系一下,想把你這本《葵花少年》進行出版,問問你意思如何。”
要出版了嗎?
徐子矜很激動:“我同意。”
潘之年也很高興:“那你能來帝都一趟嗎?”
徐子矜不準備去。
“潘主編,我的文稿是在我幹媽的指導下寫的,她可以全權代表我。”
“我去一趟實在不方便,您找她可以嗎?”
兩人的關系潘之年早就知道,他點點頭:“好,那我跟老師聯系一下。”
“對了,你的新文還有多少字?花季那邊也想出版。”
現在正在《帝都日報》第八版連載的文,是徐子矜自已寫的。
這是一部關于老師與學生的故事。
一部關于師生情、父子情,家庭倫理的情感劇。
這本小說,上輩子她獲得了茅盾文學獎。
如今重修幾次,加上徐子矜如今的人生閱曆,它比《葵花少年》的反響還要好。
千字十元的稿費,也漲到了千字十五塊。
這個稿費的标準,在這個年代已經是最高的了。
聽到這個好消息,徐子矜心中很興奮。
“還有十萬字左右,月底我就可以把餘下的稿子給您。”
“好好好,太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