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矜趕緊開門,顧如松扶着陸寒洲進來了:“嫂子,營長有點喝多了。”
這隻是有點嗎?
恐怕是有好幾點吧!
看到她,陸寒洲一把推開顧如松:“歸隊。”
“是!”
顧如松轉身跑了……
“陸寒洲,你這是準備把我壓扁嗎?”
話才落下,陸寒洲弓着腰把頭擱在徐子矜肩膀上:“媳婦……我想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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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我的天,你喝這麼多做什麼啊!
徐子矜想哭了。
“……忍一下,我扶你去衛生間!”
陸寒洲強忍着應了一聲:“好。”
兩人三步并作兩步,迅速朝衛生間而去。
“呃!”
剛進衛生間,陸寒洲已經忍不住了,蹲在茅坑邊就吐出一大口。
一瞬間,一股濃濃的酒臭味迅速在衛生間彌漫……臭得徐子矜都差點跟着吐了。
“我的天啊,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?”
可沒有人回答她。
連吐三次,陸寒洲才擡起頭來:“媳婦,我沒醉,就是喝了混酒不舒服。”
都這樣了,還沒醉?
徐子矜都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她想,要是能用手機拍下來,一定讓他自已看看現在這個樣子!
醉鬼從來不會承認自已醉了。
而且徐子矜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感覺:這一次陸寒洲醉得和以往有點不同……
陸寒洲可不知道徐子矜在想什麼,更不知道自已前兩次假醉的事,差點露餡了。
從茅坑邊站了起來,他雙手扶住臉盆架,漱了漱口。
看着鏡子裡模糊的自已,他想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