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矜:“⊙▂⊙”
——我的天,一把年紀了,還被人打屁股?
“陸寒洲,我們得好好談談,你這樣是不對的!”
“我又不是孩子,你不能這樣打我!”
什麼?
他還不對?
陸寒洲的大臉更黑了!
他松開懷裡的人,一臉嚴肅地看着徐子矜:“你說,我哪裡不對了?”
“你的安全,重于一切,你不知道嗎?”
“你不是孩子,可你做的事,比孩子還不懂事!”
嗐!
事情不都過去了嗎,幹嘛要揪着不放呢。
哭笑不得的徐子矜掙紮着爬了起來,然後拉着陸寒洲坐下。
拉過一把椅子,坐在了他對面,雙眼炯炯地看着他。
“陸寒洲,消消氣好嗎?我知道你擔心我。”
“剛才的事,真的隻是個意外。”
“不是經常有人說,明天和意外,誰也不知道哪個會先來,你說對不對?”
陸寒洲的臉色并沒有好起來:“你知道我說的不是意外!”
好吧,你說的不是意外,是意料之中行不行?
徐子矜很無奈,她輕輕地說道:“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,我也知道你擔心。”
“可是,你想想,那李思佳隻是個小姑娘,她也沒有隻手遮天的本事。”
“你不要這麼緊張,這又不是亂世,不是随随便便能殺人的。”
現在是不能随便殺人。
但是不随便的殺人案件有多少,他家這單純的小丫頭根本不知道。
陸寒洲參與地方上的事可不少。
這年頭,法治并不健全,十年之亂留下來的那些不法分子,還有很多很多。
這些人,不僅會随便殺人,而且還會毀屍滅迹。
想到那天抓捕的那個敵特家中地下室的一堆白骨,陸寒洲就有些不寒而栗。
他擡起頭,看着徐子矜,認真地開了口:“媳婦,我怕的就是李思佳成為一個亡命徒。”
“她不要命沒什麼,可我不能失去你。”
“我陸寒洲這輩子隻有你這一個媳婦的命,若你出了事,這輩子我隻能當光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