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婦、媳婦,真的隻是小傷,傷的地方不好,你别看了。”
徐子矜真怒了!
“陸寒洲,你啥意思啊?”
“不給我看是吧?不給我看,你就回去,不要待在這裡,然後回去打離婚報告!”
陸寒洲:“(07_`)”
——媳婦發火了,連離婚的事都說出來了。
“好好好,給你看、給你看行吧!”
“我說了沒多大的事,你非不信,給你看、給你看!”
被子一掀,入眼的是一條軍綠大褲衩,在大腿根部不遠的地方,包着一圈紗布。
入眼處,已有絲絲血漬滲了出來。
看着這個狀況,徐子矜心疼得不行:“說,什麼情況!”
陸寒洲不敢不說。
三天前,與公安配合追捕一批反動分子餘孽,眼瞅着就要追上,突然有一顆手雷向他們飛來。
為了救部下,他一個飛躍把戰土撲倒在地,他被炸傷了。
“真沒事,就是被一塊彈片咬了一下,沒傷着骨頭。”
“傷成這樣,還跑這來,你不要命啊!”
徐子矜徹底怒了!
陸寒洲老老實實地低着頭,由着自家小媳婦罵,一句也不敢回。
“好了好了,我沒事的,真的就是一點小傷嘛。”
“這兩天我在這裡休息,不跟你出去跑,行不?”
還想出去跑?
這人,真當自已是塊石頭,不會痛?
除了心疼,徐子矜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上輩子,她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事、更沒遇到這樣的男人。
起初,她總是用一顆火熱的心去貼人家的冷屁股。
後來,她想明白了,啥也不求了,她與楊勝軍僅僅是名譽上的夫妻。
兩人就像合夥人。
楊勝軍不湊上來,她也不去搭理他,一心一意她隻撲在學習上。
現在這種情況,她不知道如何處置。
徐子矜隻覺得心裡梗梗的、眼眶漲漲的,有一種想哭的沖動。
“一會把紗布解開,我重新給你上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