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。
馬小花撇了撇嘴。
說完,李春華準備回去。
可才轉身……
“哎喲……哎喲……我的肚子……我肚子好痛……小花姐,快快……”
話沒說完,李春華捂着肚子昏倒在地上。
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已又被人恨上了,陸寒洲騎着自行車,把她送到師部大門外的馬路上。
看到車來了,他再三交代:“小心點,如果遇到事,就去公安局找我戰友。”
徐子矜甜甜一笑:“知道了,我這樣子,能遇到什麼事?”
看着自已如花似玉的小媳婦,轉眼成了個皮膚黝黑、嘴角有痣的中年婦女,陸寒洲的心總算放下了。
若不是親眼看到她化妝,他都認不出來。
她這個樣子,她親爹親娘隻怕都認不出來吧?
——哈哈哈,好!
“師傅,停車。”
車來了,陸寒洲也顧不得吐槽了,大手一揮。
“吱”的一聲,車子停下。
徐子矜迅速上了車:“你趕緊回去吧,記得去請假。”
陸寒洲大聲說道:“知道了,我一回營裡就去請假。”
“好,你趕緊回去,上班要遲到了。”
遲到啥的,怕什麼。
陸寒洲并沒走,直到車子啟動,他才轉身。
班車上人不多,還有空位子。
取下背簍,徐子矜在最後一排坐下。
“同志,去哪裡?”
售票員過來了,她立即擡起頭來:“去市裡。”
“五毛。”
“好的。”
徐子矜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零錢,數了五毛給售票員。
都是零錢,看起來不少,實際上也就十幾塊錢。
不打眼,但也不是個連票都買不起的人。
旁邊坐着一個大娘,盯着她面帶笑容:“大妹子,剛才送你上車的,是你兒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