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邊忙活、一邊解說。
見她放了那麼多的鹽,徐子矜有些擔心:“娘,這樣會不會太鹹啊?”
陸媽輕輕一笑:“不會的,就腌兩天,然後用冷水泡半天再把鹽洗掉。”
“待水晾幹以後,加酒和蔥姜再腌一天,曬半幹就好了。”
腌條魚,這麼複雜,徐子矜還真不知道。
魚剛腌好,砍柴的都回來了。
“娘,你看這是什麼?”
小六的聲音很興奮,一聽就知道有收獲。
“六毛,你嚷嚷個啥呢?聲音再大聲,整個生産隊都要聽到了。”
陸媽一嗓子,直接把小六的興奮勁兒給打壓了……
“娘,我不是太開心了嘛。”
“你看,這是什麼?”
小六手一舉,陸媽的嘴成了雞蛋:“野雞?哪來的?”
“大哥打的,娘,大哥太厲害了,石頭一扔,‘啪’的一聲,野雞氣絕身亡!”
小六一邊說一邊比劃,聲音再度拔高。
陸媽一臉驕傲地看着陸寒洲:“老大,你這手法已經這麼厲害了?”
陸寒洲臉一熱:這也叫厲害麼?
練甩石子的手法,是他們這群特種兵每天必須練習的科目。
練了十年,這點手法都沒有,他還配當猛虎營營長嗎?
“娘,明天過小年都炖了。”
“兩隻都炖?”
陸寒洲看着他娘:“炖!”
行吧!
野雞再大肉也不是很多,家裡人多呢。
陸媽過多了苦日子,骨子裡是節儉的人。
這要擱在幾年前,她得罵兒子是個敗家子,一餐炖兩隻野雞,那是地主老财過的日子呢。
可現在,她狠了狠心,既然兒子說要全部炖了,那就炖。
有兒媳婦了,怎麼能摳?
晚上,徐子矜與陸寒洲說起給陸媽錢和手表的事……
“你沒看到娘那個得意勁喲,走幾步就撸起袖子看一回,逢人就說是我買的。”
陸寒洲沒說話,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徐子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