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婦,晚上我去了縣公安局和看守所。”
徐子矜已經上了床,聽到這句,她驚訝了一下:“去找那劉志平?”
陸寒洲沒點頭也沒搖頭,他淡淡地說道:“有件事,我必須去一趟公安局。”
“去看守所,是想找人關照一下那個畜生。”
關照?
“噗!”
徐子矜樂了:“你真是親哥。”
陸寒洲脫了衣服鑽進被窩,伸手摟着嬌軟的身體,輕聲一笑。
“那肯定的,我們是從一個娘的肚子裡爬出來的。”
“敢欺負我妹妹,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絕望!”
徐子矜一聽,一臉感歎:“有你這樣的哥哥,真好。”
陸寒洲一樂:“媳婦兒,你放心,有我這樣的丈夫,也會很好的。”
是嗎?
聽到這話,徐子矜突然想起一件事來:“陸寒洲,我問你一件事,你必須如實回答。”
陸寒洲一聽立即停下那摸摸索索的手:“你問吧,除了部隊機密外,我一定如實回答,絕不隐瞞。”
“好!”
徐子矜轉過身來,盯着他的眼睛:“我問你,如果你是楊勝軍,那天你會怎麼做。”
“我根本就不會答應與你結婚。”
這話答得極快,徐子矜一頭黑線:“我就這麼入不得你的眼麼?”
陸寒洲目光如水,一臉正色:“媳婦兒,你記清楚,你問的是:假如我是楊勝軍。”
“因為你是這樣問的,所以我才會這樣回答你。”
“楊勝軍不愛你,這是事實。”
“不愛你,卻因為順從父母而娶你,這是他不負責任。”
“不愛是可以拒絕的!”
“不拒絕又在你們結婚那天做出那樣的事來,就更不應該了。”
“楊勝軍同志各方面都比我優秀,但這一點,他不如我。”
“如果是我答應娶的人,從我答應這天起,隻要你不是敵人,我就會認真對待、真心實意對你好。”
“要麼我就不答應,答應了卻對你不好,這是害人害已。”
“我理解他身上的責任,但我想說的是,我分得清主次、分得清界線。”
“嫂子與妻子,誰才是與我共白頭的人?我都不用選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