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是最忠心的動物,徐子矜特别喜歡。
她不糾結這兩隻狗一胎生多少的事,感歎道:“等有條件了,我也養一隻。”
家屬院裡不能養動物,雞鴨兔之類的,也隻能養在籠子裡。
要養,隻有等他退役住到外面了才可以。
陸寒洲有點内疚:“好,到時候我找軍犬基地的戰友要一隻,幫你訓練好。”
“嗯。”
徐子矜的心甜甜的: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,除了寵、隻有寵?
兩人手牽手邊走邊聊,四十分鐘,把生産隊這條路,來回轉了三趟。
“太冷了,回去吧?”
“好。”
陸寒洲聽着的牽着徐子矜往回走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
兩人剛到門口,突然聽到有人在哭。
這烏漆扶黑的夜晚,突然聽到哭聲,頓時吓得徐子矜條件反射般地手一緊:“誰?”
“誰在哭?出來。”
陸寒洲卻是一把将徐子矜拉在懷裡,厲聲地喝問着。
随着兩人的聲音,走出來一個瘦小的姑娘,看樣子十六七歲。
“表哥……”
看清來人,陸寒洲頓時擰了擰眉頭。
他沉着雙眼問道:“秋玲,這麼晚,你怎麼跑這來了?”
“來了為什麼不進去?你躲在外面哭,不知道會吓壞人嗎?”
“你看看,差點就把你表嫂給吓着了。”
秋玲是陸寒洲二舅的大女兒,今年十七歲。
聽到陸寒洲責備的聲音,她瞬間嚎啕大哭起來……
“嗚嗚嗚,大表哥,我媽要把我嫁給一個瘸子,給我哥換彩禮。”
“我來找姑姑,可是我怕。”
陸寒洲臉一黑:“……”
——這都什麼事啊!
“你才十七歲,嫁什麼人?”
許秋玲哭着說:“我媽說,我表姐十六歲就嫁了,十七歲早就可以嫁人了。”
“我不要嫁,我不要嫁給一個瘸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