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銘子他爸是對不起你們,可孩子是無辜的啊!”
“救救他吧,求求你們救救他吧!”
“他還是個孩子,是個孩子啊!”
屋裡人充耳不聞,牛年濤拿出一瓶五液糧:“寒洲,今天我們爺倆就它了。”
陸寒洲把酒瓶接了過來:“幹爸,我來。”
餘琴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兩瓶汽水:“我們幾個喝點這個,去去晦氣。”
徐子矜知道餘琴心中之恨,便立即把碗伸了過去。
門外的喊聲依舊,徐子矜都聽得煩了:“幹媽,這女的誰給她的臉啊,還敢上門來?”
餘琴目光清冷:“人不要臉,天下無敵。”
“我沒去找她們的麻煩,已經算是對她們仁至義盡了,她還有臉讓我拿錢救她的兒子,真是癡心妄想!”
“我救了她的兒子,那我兒子的命,誰來賠?”
想起自已慘死的兒子,餘琴的眼眶就紅了。
當年為了保全兒子夫妻,她這個當娘的不惜跪在他們的面前。
甚至求他們,隻要放過兒子夫妻,自已所有的家産都可以全部歸他們。
可是,縱是如此,那個畜牲還是沒有放過她的兒子。
每一回想起兒子的死,餘琴的心猶如刀割。
想當年,她們夫妻對這個養子,與親子無異,吃穿用度沒有少過他一分。
而那個畜牲,僅僅就是因為自已不肯他與牛家對頭的女兒結婚,那個畜牲就将他們的養育之恩忘得幹幹淨淨,與對手聯合起來禍害牛家。
而自已的兒子,因為不肯按他們的要求與父母劃清界線,被他們每天文攻武鬥,折磨得死去活來,最後含恨離世。
每每想到這,餘琴就恨不得把那些人碎屍萬段。
狠狠地嚼了幾口飯,餘琴的情緒略有舒緩。
徐子矜好奇地問道:“真的是得了白血病?”
餘琴冷眼點頭:“嗯,這就是報應!”
“幹了這麼多的缺德事,有報應才正常。”
“老天爺都看在眼裡,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,時候一到,通通都報!”
“我希望老天爺能為我們伸張正義,讓那些壞人全部去死!”
“好了,不說那些人渣了,我們幹一杯。”
屋外的女人不停地哭,卻沒有引來任何人的關注。
在這個教授大院内,牛家的事無人不知,牛家這個養子當年做了什麼,大夥心裡都有數。
所以,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責牛家。
飯吃完,外面的喊叫聲終于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