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矜微微一笑:“爸,她,您就不用介紹了,我和唐欣同志很熟悉。”
“她哥哥與寒洲在一個團,而且兩人是很好的兄弟。”
啊?
許振中一臉的不可思議:怎麼這麼巧?
“認識就更好,雖然你陳森表弟不是你大姑親生的,但你大姑一直把他當親兒子養的。”
“以後你們也要把他當親兄弟。”
陳森是許家大姑的養子?
——她自已沒有孩子嗎?
徐子矜心裡很震驚,但表面上很自然。
“爸您盡管放心,隻要是對我們真心以待的人,我們肯定會把他當親人的。”
“陳森,你好,我是徐子矜,這是我的丈夫陸寒洲。”
陳森也是部隊的。
他不認識陸寒洲,但陸寒洲的大名,他卻是如雷貫耳。
“你就是n師二團猛虎營營長陸寒洲?”
陸寒洲立即友好地伸出大手:“你好,我就是陸寒洲,現任n師二團參謀長。”
這麼年輕就當了參謀長……衆人一聽,神情中多了一份崇敬。
當然,也有幾個人在心裡嘀咕:不是說認的義女是鄉下來的麼?
——這模樣兒……難道,現在的鄉下人都這麼時尚了嗎?
還有,她這衣服哪裡買的?
隻不過大家并不熟悉,雖然想問的很多,但礙于身份,并沒有人開口。
晚飯并不在家中吃,而是安排在療養院小招待所。
招待所在大院内,喝過茶之後,大家就三五成群地往招待所方向去了。
療養院的招待所很大,這個房間裡擺了三張桌子。
今天晚上人多,三桌都坐得滿滿當當。
徐子矜與陸寒洲被拉着坐在了主桌,主桌更大些,能坐二十人。
同桌的有許家四兄弟,和幾個伯母。
剛才進門的時候人太多,徐子矜還沒來得及認全,許振中讓每對夫妻并排坐在一起。
這樣一來,她總算分清了。
大伯許振東夫妻都五十七八歲了,大伯是個胖胖的男人,雖然頭發稀少,但腰身挺正。
隻一眼就知道,他有從軍的經曆。
大伯母是個很優雅的婦人,雖然頭發花白,但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