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奶奶看着盧歡歡問。
盧歡歡回想了這幾天的事,一五一十地說了。
“許振中?你說的,他真叫許振中?”
汪奶奶一聽,立即叫了起來。
盧歡歡點頭:“那天那個男人暈倒的時候,我不知道他叫什麼。”
“但是,那天媽媽不知道從哪回來後,叫的就是這個名字。”
“還有,她今天發病的時候,一直喊的也是這個名字。”
這幾位長輩,沒人不知道許振中是誰。
汪奶奶看了自已胞姐珍華一眼:“姐,許家小六和雨娴認識嗎?”
譚、許兩家走的路不一樣,雖然認識,但沒有住在一起過。
珍華搖了搖頭:“應該不認識,許家老六一直在外讀書,我們都很少見到他。”
“雨娴十八歲就結婚了,嫁給青松後,她們兩人感情一直很好。”
“就算是兩人認識,也不會一個見她就暈倒、另一個為他再發病吧?”
是啊。
汪奶奶也覺得不可能。
當年汪家與許家做過鄰居,可這個外甥女從小就喜歡葉家的老三。
為了嫁給他,甚至不惜自殺。
這樣的人,她還能與别人有關系嗎?
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姐,你别急,我找人打聽一下許家老六。”
“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,目前什麼也不要問,等雨娴的病情穩定再說。”
女兒的病,已經很多年沒發作了。
林珍華心情有點緊張。
可是,現在不是問任何事的時候,再問下去,女兒的病會更厲害。
林華珍點點頭:“好,那就拜托阿誠了,阿誠,你辛苦了。”
汪誠在國外待了好幾年,回國後完全不想工作,和林越一起混。
這兩年國家政策一放開,他就和林越一起幹了。
汪誠聞言點了點頭:“好,我這就去打聽,一定盡快給你們消息。”
要打聽許家的消息,汪誠知道要找誰,那就是林越。
他和許家大伯的二兒子許志清是哥們、是同學。
林越剛睡沒多久,當他從電話裡聽到徐子矜這個名字時,立即就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