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矜想了想:“嬸子,我對這部隊幹部一點都不了解,等會兒。”
說罷,徐子矜起身到了樓梯口:“寒洲,翠花嬸來了,你下來一下。”
陸寒洲在樓上搞衛生,聽到自家媳婦喊,他立即下來了。
看到王翠花,他很客氣:“嬸子,你怎麼過來了?好難得啊”
王翠花立即笑着站了起來:“小陸,我來打擾你們了。”
陸寒洲走近,在桌邊椅子上坐下:“嬸子可别說這種客氣話,我們夫妻倆麻煩你們的事,可多了去了。”
“你今天來,一定是有事吧?”
“對對對。”
王翠花立即點頭,然後把事情說了:“叫高志龍,名字挺好的,人我是沒看過。”
高志龍?
陸寒洲對這人不熟悉。
他思考片刻後說道:“嬸子,這個我,我不熟悉。”
“要不這樣,我叫人先打聽一下這個人在單位的口碑怎麼樣。”
“要是大家都說不錯,那可以讓麗麗同志和他見見面,互相了解一下。”
“畢竟年齡差距隻是一個方面,關鍵還得看兩人是否合适。”
王翠花聽了,連連點頭:“還是你想得周到,那就按你說的辦。”
“小陸啊,這部隊的人我是打聽不到消息的,得麻煩你了。”
陸寒洲立即搖頭:“不客氣,舉手之勞而已。”
說罷,陸寒洲起身拿起了電話,打進了師幹部科長家:“你好,我是陸寒洲,劉科長,跟您打聽個人。”
電話那頭,正是新任幹部科長劉百行。
“寒洲,想打聽誰?說吧。”
“一個叫高志龍的人。”
幹部科長一聽:“打聽他?”
陸寒洲很意外:“你知道他?”
聽到這一句,劉科長呵呵一笑:“這人是軍區首長的一個親戚,是後勤的一個副連職助理,怎麼打聽他?”
“人家托我打聽的,為人如何?”
“呵呵。”
劉科長又是一笑:“别的也沒什麼,就是好口酒。”
“人大毛病也沒有,就是有的時候,約束不了自已。”
約束不了自已的人,那不可能是個有出息的人。
陸寒洲放下了電話,把情況告訴了王翠花:“嬸子,情況就是這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