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秋棉開了個頭
,大家都紛紛說起了孩子
,于是屋裡立刻就更加熱鬧起來了。
這時,邱愛紅突然來了一句:“徐老師,你知道不?”
“聽說五營副教導員家屬找關系去了,年後她要進服裝廠上班了。”
啥?
要進廠?
常秋棉第一個不樂意了:“美死她呢!”
“當時叫得最響的就是她,還罵徐老師是黃世仁、周扒皮!”
“徐老師,這種人可不能讓她進來。”
想找關系進廠的人,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,而是好多個。
年前這個月,服裝廠的生意非常好,軍嫂們的提成是基本工資的三倍多。
每個人拿到手有近百塊。
這工資,跟一個副營級幹部差不多了。
這麼高的工資,那些沒進廠的人自然眼紅了。
徐子矜聞言笑笑:“嫂子們,我這個廠,就是為我們沒工作的軍嫂辦的。”
“她們非要來,若領導說情,我也不能說不讓進。”
“不過好的崗位都有人了,那個打包啊、出貨啊、卸貨什麼的,她們願意做也行。”
打包卸貨?
讓那個五營副教導員的媳婦去打包卸貨?
誰不知道那個家屬每天把自已收拾得跟個嬌小姐似的,菜地都沒種一塊呢。
她幹得了這粗活?
“撲哧”一聲,陳秀梅差點把口中的水給噴出來了!
“子矜,還是你有辦法。”
“對,非要進廠就讓她們幹那個。”
大夥一聽也樂了,打包工、卸貨工都拿固定工資,一個月四十五塊。
進廠的時候唐廠長就說了,選定了就不再改了。
可大夥都沒沖着那個固定工資去,目前這塊活都是由部隊的兵在幹……
聊了一會,徐子矜和大夥一起出了門,挨個兒串門拜年去了。
朱川的父母比較急,初二中午就到了。
來陸家的時候,提了很多的東西,倒是看不出他們有哪裡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