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勒的那塊烤肉有十來斤,他竟然一頓飯給吃完了!
司爍發現不能用現代人的飯量定義獸人,支勒吃的還是少的,有的獸人能吃一整隻羊羔呢。
“我一早就去狩獵,嚼點肉幹精神。再說我去狩獵,餓不着的,你照顧好自己就行。”
司爍抿唇,想要早起給他做點什麼吃的,可是她一不會生火,二對時間沒有概念,有心無力,隻能以後慢慢來了。
支勒送她回了山洞,又出去一趟,回來時,手裡拎着兩個裝滿水帶蓋的木桶,真得就是用特定質地密實粗壯的樹幹曬幹後,挖去裡面的樹芯,将外面去皮打磨。
他背上還挎着一串的竹筒。
司爍太喜歡竹筒了,用來盛水、吃食都是很方便的!
夜裡溫度寒涼,洗漱後,支勒在卧室門口挂上厚重的皮毛遮風,床靠着的牆壁也挂了一圈的獸皮。
屋子裡沒有一點光線,所有的喧嚣熱鬧歸于寂靜,随之而來的是來自左右和下面幾個山洞,深深淺淺似痛苦又歡愉的喘息、吟叫!
司爍都快成為壁虎了,恨不能貼到牆壁上。
支勒平躺一會兒,靠上來從她身後緊緊抱住她,埋首在她頸項間,“貓崽兒别怕,我們結侶,我把獸印給你。
你身體健康些,我也好放心你明天的采集。”
原本緊張、渾身發燙的司爍,聽到這裡,内心泛起對現實的無奈和悲涼。
男女情事,在她看來應該是情深後水到渠成的,她能感受到支勒對她的喜歡。
他想她好好的,卻沒有時間讓倆人循序漸進。
原主身體太弱了,哪怕司爍得到系統的加強,也改變不了這會兒她的皮包骨頭。
司爍經曆過太多次生死關頭,每次她以為自己活不過明天,可睜開眼她又堅挺過去了。
所以她從不将時間浪費在無所謂的糾結上,反正倆人勢必要結侶的,倒不如她教教這位少年郎,讓自己少受點罪。
她轉過身來,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,親吻上他的下巴,碰觸他的唇角,聽着他原本清冷的氣息亂了節奏,嬌軟在他耳邊道:“支勒哥哥,輕點好不好,司爍怕疼……”
一夜癡纏,司爍被支勒從被窩裡挖了出來。
她眼睛沒睜,環住他的腰耍賴。
誰能拒絕嬌嬌軟軟的貓兒?
支勒忍不住親吻下她,手也輕撫着她腰間的軟肉,低聲輕哄:“貓崽兒不想出去,就在家裡歇着,我在鍋裡熬了肉湯,待會你起來喝了。”
司爍精神了,昨晚她情迷意亂中馬甲掉了,聽力障礙被拆,而且倆人結侶後,支勒獲得了空間共享權。
空間擴大了一倍,如今是兩立方米,不過呢,其中一立方米是司爍專用的,另一立方米是他們共享的。
既保證了司爍有一定的隐私,還讓支勒多了一種保命手段。
這會兒共享空間裡,放着昨晚沒吃完的烤肉,支勒熬肉湯的時候,給重新熱了一遍。
“要去的,之前我采集到的東西,全上繳了。現在我出去采集,除了給部落的一半,其他的都是我們的!
而且我還能偷偷藏起來一些,不見得上繳一半,可有幹活的動力了。
支勒,我就喝兩碗肉湯,剩下的你裝到竹筒裡放入空間,等你狩獵餓了、渴了就喝點。”
支勒緊緊抱住她,悶悶地歎口氣:“突然不想去狩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