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都沒說,帶上面具的小雌性也特别招人眼的。
冀涼很自覺地塞給攤主一顆一級晶石。
越是到鬥獸場,獸人們越多,遠遠便聽到雄性們粗啞嗓門的叫喊聲,也有幾個膽大的雌性喊着幾個獸人的名字,都是今年鬥獸場比較熱門的雄性!
山蔓與和珠比司爍早來幾天,對這些情況比較熟,挨個跟她科普着。
她們沒法跟聖雌們比,但是鬥獸場裡的雄性很多,總有條件差不多,願意跟她們結侶的。
走到人群外圍,冀涼化身獸形,用頭頂着司爍,一下子便拔高了十米。除了坐在空中不斷盤旋的飛行獸身上的雌性外,司爍的視野是數得上号的。
不過立馬,就有好幾個蛇獸人,頂着自家雌性昂起首來。
旁邊隔了幾丈遠的距離,司爍看到坐在黃金蟒獸人身上的聖雌褚蔓!
鬥獸場裡有十個百十來平米、用晶石為能量開啟防護罩的鬥獸台,每個台子上都有比賽。
雄性們大都是用獸形進行打鬥的,隻有一兩成的雄性仍是人形。
最近一直趕路,司爍的采集任務擱置了,在豐川部落攢了點的獸币,也因為她嘴饞給禍害的差不多了。
這會兒她仍舊兌換了些小零食,什麼蟹黃瓜子、薯片、巴旦木和各種果幹,每樣不多,總共也就一斤的樣子,盛在腰間的獸皮袋裡。
她是純粹湊熱鬧的,對于雄性們的打鬥興趣不大,漫不經心瞥兩眼台上,心裡惦記着糕點生意,邊往嘴裡送零食,邊跟冀涼說着話。
“冀涼,你說這邊有賣浮麥和稻米的?我怎麼沒看到啊?”
“對,不過浮麥和稻米不等賣呢,就被那幾個鋪子給買去,做成吃食再賣給食客。”
這不就是壟斷了?别人想要搶生意都沒有食材。
“那幾個鋪子的老闆,是不是背景很厲害啊?在坊市,是不是不能随便賣吃食?”
她不僅僅是逛街,還認真觀察過,每個攤位的老闆戰力不弱,而且他們招待客人的樣子,隐隐帶着種不怕事的氣場,很像是一些旅遊勝地紮根的老商戶。
冀涼詫異小雌性的敏感,微微點頭,嘶嘶道:“對,南耶城發展至今有數百獸年了,很多攤主是代代相傳的,攤位一個挨着一個,幾乎沒有空缺。
正因為此,幾個坊市賣的東西都差不多,是一個模式過來的,每個坊市裡賣什麼、有幾家,都是經過很多次大大小小鬥争暫時穩定下來的。”
司爍微微歎口氣,“換句話說,我們要是擺攤,生意不好的話,付不起攤位費,做的是賠晶石的買賣。
可我們生意好的話,就惹了人眼,很有可能被其他賣吃食的人群起而攻之?”
冀涼眼睛微微眯着,嘶嘶笑道:“對,越是繁華的背後,勢力越是複雜難以撼動。
之前我帶遊商隊的時候,在南耶城采買東西,也是暫時避開他們的鋒芒。
沒必要為了幾顆晶石,惹上麻煩。”
司爍往嘴裡塞着零食,有些沮喪道:“那我們如果去了中大陸,情況是不是比這還要嚴重啊?
還有我們大施拳腳的機會嗎?”
冀涼真想将小雌性摟懷裡,誰家小雌性能想到這些呢?
思想上的碰撞,比視線上的驚豔愉悅,更讓他的心被柔軟成了一攤春水。
他低笑道:“那小爍爍,就在大世家裡找個厲害有背景的獸夫,咱們背靠大樹好乘涼,所有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!”
司爍差點沒被嗆到,為什麼話題的開頭很多,結尾都能歸于到結侶上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