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涼輕摸了下她的臉頰。他的手溫涼,是司爍現在最渴盼的溫度了,控制不住地想要蹭蹭。
他聲音染了絲暗啞:“小爍爍,你撐不住的時候,可以跟我說的。”
想起來倆人剛認識那會,她就是在思情期,思情期特别難熬,絕對不是聳人聽聞,偏偏這小雌性靠着他輸入靈力硬生生挺了過去。
天知道那時候,他被勾得撓心撓肺的,一晚上見不着人,都巴巴不舍得走,守她到了天亮!
以至于,聽到支勒提起她在思情期,他就有些過分激動了。
司爍鼓鼓腮幫,特别想要直接傳送回去,但是眼前的雄性是她家的,平時她對每個雄性關注力都不夠,哪裡舍得丢下他?
她微斂着眸子,劃過抹笑意,瞬間戲精附體,在昏暗中像是海般深藍的眸子裡,淚光點點不等冀涼心疼哄她,便似是驚吓害怕地往後退:“你,你是誰,我家獸夫不在的……”
冀涼金色的眸子微眯,嘶嘶了兩三下,“小雌性,我把獸印給了你,你獸夫就在了。”
“不行的,你不要過來……我不認得你!”
“好,我不過去,就在這裡,”他坐在床沿,停在司爍兩拳的距離,笑道:“你如果受不住了,我随時能奉獻上獸印。”
司爍狀似掙紮了幾分鐘,怯生生地一點點靠近他,拽着他的衣服,擡着精緻漂亮的小臉,帶了絲祈求艱難道:“求,求你,幫幫我……”
冀涼哪裡受得住她這樣,将小雌性緊緊摟入懷裡,好生伺候着:“小爍爍,真想将命給你。”
司爍由着他領着自己沉淪,聽着外面的海浪和着海風呼嘯,整個靈魂都為之顫抖,這真切的感覺,都在告訴她。
一切都是真的,眼前的愛人也是真的!
司爍醒過來的時候,已經在家裡了,身子像是被碾壓般,即便半途被冀涼喂過八級晶石,可她渾身懶洋洋的沒有一點力氣。
想起昨晚總是拉着雄性的自己,她蒙着獸皮一陣臉紅,而這還隻是第一天呢!
支勒端着一盆水進來,将躺在床上乖巧睜眼看着自己的小雌性,連着獸皮一起抱起擁入懷裡,伺候她洗漱完,便給她輕輕揉捏着身子,“昨天出攤一天,幫忙的獸人們都對自己的活計很熟練了,隻需要我們輪流帶着兩個守衛在一旁看着。
這幾天你情況特殊,别太往人堆裡湊。”
司爍聲音還有些沙啞,好奇地問:“為什麼啊?”
支勒親吻着她的額頭,灼熱的氣息撲灑過來,司爍的身子又有些不對勁了,“熱鬧的地方雄性多,你的身子會受到影響。”
司爍僵了下,埋首在他懷裡。她沒想過這件事。
“貢遊說吃過午飯,帶着你去那邊的海島玩,最近來南耶城的獸人更多了,那邊很熱鬧,是人魚部落。”
司爍來勁了,人魚啊,在現代那是神話故事裡才出現的一種格外神秘又十分美麗的物種。
“人魚真的是半身是人形,半身是魚尾嗎?他們是什麼顔色的?”她好奇地問着。
支勒見小雌性終于精神了,輕彈了下她的額頭,“先起床吃飯,等伱到了自然能看見。”
“支勒變壞了,竟然賣關子!”司爍哼哼着,卻也動作麻利地穿好衣服,蹬蹬跑出門了。
她會的發型不多,準确來說隻會高低馬尾,以及低的雙馬尾,雖然她會蜈蚣辮,但是有些亂糟糟的,不如須赤的手藝好。
司爍從空間兌了一些彩繩,跟須赤比劃,“我要右側編個彩辮,繞到左側來,再将頭發都束起來,紮個小團子。”
去海邊得讓頭發利索些,省得她被海風吹成了梅超風!
換了一身粉色短絨套裝,上面是裹胸半袖衫,下面是褲裙,脖子裡挂着須彌珠。
這粉色是一種兔獸的皮毛,顔色特别純正漂亮,雌性們最喜歡的一種顔色,可是大部分雌性的肌膚是小麥膚色,穿起來有些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