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爍趕忙輕輕撫摸了下手腕上的獸印,表示自己想着他呢。
吃完飯,司爍便跟須赤往最大的獸皮包而去。伊莓他們也跟着一起。
今天是河西部落擺擂的第二天,來觀戰的獸人少了些,但是排隊等候挑戰的雄性們隻多不少!
等司爍他們到的時候,冀涼看見後大步走上來,懶洋洋地挨着司爍坐,中間隔了半臂距離。
他已經進行了好幾場比賽,身上沾染了灰塵、血腥味,怕熏到她。
可司爍鼻子尖,仍舊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,早上好不容易吃的飯,這會兒在胃裡開始翻騰了。
司爍忍不住抓住須赤的胳膊,面色泛白,隐忍地幾乎将話給擠出來:“須赤帶我出去,我難受想吐……”
須赤和冀涼臉色都變了,須赤抱着她就往外跑,而冀涼抿抿唇,忍不住擡起胳膊聞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明明昨天須赤都成了血人了,司爍一點都不嫌棄,想要撲入過去。
自己還不是愛出汗的體質,怎麼就讓她反應這麼大?
冀涼隻停頓了下,也跟着跑出去。
司爍指揮着須赤到了人少的地方,再也忍不住了,從他懷裡掙紮地下來,彎着腰就吐了。
等胃裡的食物全部吐出來,隻剩下酸水了,她才像是剛活過來般,額頭都被汗水給浸濕了。
“怎麼回事?小爍爍,你身體不舒服嗎?”冀涼也發現不對勁了,哪裡顧得上心裡那點小别扭,緊張地問道。
須赤已經将司爍抱到一邊,喂她喝蜂蜜水,看向冀涼勾起唇角:“冀涼,阿爍懷孕了。”
冀涼呆怔在原地,揉了揉耳朵,“什麼意思?”
昨天小雌性不還在思情期嗎?才過了一天,她就懷上了?
難不成是剛才他跟人打鬥的時候,被捶到腦袋,出現了幻聽?
司爍漱口後,喝了半碗蜂蜜水,該死的饑餓感又蜂擁而來。
她顧不上哄人,直接從超市裡兌換了兩包酸辣粉,遞給須赤,眼巴巴地道:“我想吃酸辣粉,再加上一個煎蛋和一根烤肉腸!”
須赤連連點頭,打橫抱起她,對冀涼道:“冀涼,我先帶阿爍回去吃飯。
你繼續打擂台吧,不要有壓力,隻當磨練提升自己的戰力。
我昨天已經連赢五場,兌換了一個五百獸平米的小院,以及兩畝良田!”
冀涼微眯着眼睛嘶嘶着。他當然知道自己這位結契兄弟昨天有多風光,成為這次春獵中,第一個赢走小院的雄性。
“嘶嘶,既然須赤給我打了個樣,那我肯定也要努力一把,争取今天連赢幾場,再兌換個小院和幾畝良田。
往後咱們家越來越熱鬧,五百獸平米可不怎麼夠?而且兩畝良田聽着還算不錯,就是太小了,都不夠你一個雄性吃的呢。
為了小爍爍,和咱們以後的崽崽們,我也得支棱起來!”
司爍這會兒聽得抓住須赤的衣服,略微激動地問:“須赤,你是說你昨天連赢五場?”
啊,她怎麼能錯過這麼精彩的瞬間呢?
須赤笑着點頭,“對,阿爍,本來我想等你醒來告訴你的,結果我從你肚子裡感受到了血脈之力,一時激動倒是忘了說。”
司爍忍不住哇了聲,伸出個巴掌:“連赢五場比賽?須赤怎麼這麼厲害啊?往後我們在廣壽城有了自己真正的家,還有田地能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