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爍看的低呼聲,興奮地抓着須赤的肩膀,探頭看去。
須赤腳輕輕一蹬,便抱着她飛縱上天了!
司爍緊緊抱着他的脖子,太刺激了,她覺得自己的心髒病要犯了。
不管是大貓支勒的毛讓人撸得上頭,還是冀涼黑蛇的冷酷帥氣,又或者巨大的藍鲸貢遊帶着她暢遊海底,以及如今長着白翅膀抱她飛天的須赤,都讓她歡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沒有親身經曆,哪能明白心花怒放這個詞,腦袋裡炸煙花的開心?
偏偏須赤也壞,将她往空中一抛,吓得她臉色煞白嗷嗷叫喚,而須赤化出獸形穩穩接住她繞着坊市飛着。
司爍狠狠地扯着他的鹿角,掐了掐他的耳朵,往裡面吹氣,怎麼表達自己不滿怎麼來,“須赤,我現在是孕婦,經不起吓!”
須赤輕笑着,忍不住軟軟地蹭了蹭她,聲音暗啞:“對不起阿爍,我看你挺高興的,便陪着你鬧了鬧,忘了你膽小和懷孕了。”
司爍抿着唇笑,抱住他的頭,“須赤,你喜歡雌崽崽還是雄崽崽啊?”
“隻要是阿爍生的,我都喜歡!”
“那我們第一胎生雄崽崽吧?雄崽崽當哥哥,這樣有了雌崽崽,能夠護着她。”
司爍當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懷孕了,這是一件驚喜又神奇的事情,有些讓她接受無能。
須赤馱着她溜達了好一圈兒,直到支勒給他們寫了紙條,催促他們回去吃飯。
等他們回到自家的獸皮包前,支勒直接将司爍給攬入懷裡,冷哼一聲:
“現在天氣是變暖和了,但是晝夜溫差很大,貓崽兒懷着崽崽呢,哪能飯都不吃就出去溜達?
要不是家裡沒有其他雄性守着,我肯定要跟你打上一架的!”
須赤摸了摸鼻子,勾着唇角去給小雌性端飯菜了。
昨天事情緊急,司爍跟支勒都沒說幾句話,一覺睡過去,又在天上浪了一圈。
三天沒怎麼見面的支勒,憋了一肚子酸氣了!
司爍學着他逗自己的樣子,笑着輕輕捏着支勒的脖子,“支勒,冀涼和須赤在打擂台的時候,都晉級了,還給咱們家裡各赢得了一套小院和田地呢。
你跟貢遊再得了獸兵的名額,咱們到了廣壽城日子會一天比一天好過的!
我們一家人都團聚在一起,天天一起吃飯,我想想就很開心……
往後咱們家會一個崽接着一個崽的來,熱鬧得很。
到時候支勒可不許隻顧得疼崽崽,忘了我這個貓崽兒啊……”
支勒輕歎口氣,“肯定不會的!我們也是擔心貓崽兒,咱們從南大陸奔波了一個來月,吃不好、休息不好的,怕你身體受不住。
而且咱們還得有一兩個月的路程,路上不知道遇到什麼樣的危險。
我明明已經交代過須赤了,他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?”
說到最後,他都有些咬牙切齒了。
司爍哪裡敢說,是自己表達不清,讓須赤誤會了。
反正須赤插隊讓她懷了崽崽,雄性們肯定要計較一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