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去近郊沒有歸屬的林子裡,看看有沒有葉子針狀的樹木,還有一些韌性強的草莖,像是我繪畫的這些……采集些它們對應的種子回來催生……”
幾位雄性聽得認真,默默記着圖紙上植株的特征。
須赤聽着,倒是給他們每個人又準備了一頓飯的肉幹,和裝水的獸皮袋。
捏着沉甸甸的肉幹,幾位雄性恨不能将郊外所有符合條件的草木種子都帶來。
蕭承是個耐不住的,司爍好笑地揮揮手,讓他跟着一起。畢竟事關他族人,讓他留下來也是抓耳撓腮的惦記,倒不如由他一直跟進造紙的工作。
冀涼從店鋪裡賣完靈植關了門回來,一同回來的還有支炁。
支炁腳上還染了些泥土,臉上帶着薄薄細汗,回來先咕嘟咕嘟喝了兩飄溫開水,才舒服地吐口濁氣,又扯了上身的衣服,拎着一桶水從頭澆了下去。
青年體格健碩,陽光下肌膚油亮惑人,肌肉紋理分明,處處都彰顯着極強的爆發力,那水流在上面沖刷着,似是指尖在描繪着那力量之美,看得司爍一陣口幹舌燥……
這,這跟她拿着手機刷某音上的小哥哥們更刺激,她隻要走幾步,就能上手捏的!
支炁從進來,就感覺到小雌性的一對貓眼亮晶晶地随着他動,唇角勾着抹笑,側身沖司爍挑眉,指了指鼻子:“貓崽兒,你流血了。”
司爍臉爆紅,雙手下意識去捂鼻子,可是她并沒有感覺到異樣,再聽到支炁不客氣爆笑的聲音,忍不住磨牙:“有伱這麼逗自家小雌性的嗎?”
支炁笑着擦拭了下身子,又進屋換了身獸皮,整個人幹淨清爽了,這才過來要抱她。
司爍直接鑽入冀涼的懷裡,沖他揚着下巴滿是挑釁。冀涼就輕笑縱容着她鬧騰。
支炁嘶了聲,這小雌性膽子是越來越大,也越來越活潑了。
之前她是小心平衡着大家夥的關系,生怕哪個照顧不到心裡悶氣,現在她有着挑撥的嫌疑了,哪能這邊受了逗弄,扭頭尋那個當靠山的!
看着支炁吃癟,司爍也咧着嘴笑,笑過後,才詢問支炁都在地裡種了些什麼。
家裡就兩畝地,獸夫們輪流打理。
“半畝地蔬菜和水果,半畝地苞米,剩下一畝地種了貓崽你給的藥草種子,”支炁笑着回答。
須赤這時候說道:“阿爍,我想着等你起來吃過飯,一起去集市上挑些錦頭雞養着,如今正是錦頭雞下蛋多的時候。
咱們有須彌空間這個便利,多囤點雞蛋,等錦頭雞不愛下蛋的時候,咱們再殺了吃肉熬湯。等明年開春再繼續養。”
主要是家裡的院子還是不夠大,不然他們還能養豬、牛、羊呢。
冀涼笑着說:“等明晚,我跟須赤去草原一趟,給小爍爍囤些牛奶、羊奶,還有肉類。”
小雌性喜歡吃牛肉和羊肉,自家費勁地養,倒不如去草原上收割一番。
更何況她快生産了,萬一崽崽們胃口大,牛奶和羊奶得備足了!
司爍眸子微亮,“冀涼,我還想要很多獸皮毛發,像是羊毛、野兔毛、馬毛、牛耳毛,如果不危險的話,也能取點狼毛。
我要用這些毛做書寫用的筆。”
說着她先從超市裡兌換了些毛筆、氈布、宣紙和墨,給他們演示用毛筆蘸墨寫字。
繪畫和書法陶冶情操,特别消磨時間,也容易讓人心裡的燥意全部被慢慢驅逐。
司爍沒重生前,每天都要寫幾張大字的,什麼楷書、行書和草書,這個書法大家、那個體的,她都有研究過。
司爍的字體特别漂亮,跟印刷出來的般,又不會太呆闆,自有一種縱情在其中。
三個雄性瞧了眸子裡都帶着震顫和欣賞,雖然他們不懂,不是有個詞叫做不明覺厲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