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性們紛紛使勁地點頭,表示除了去獸兵營,其他時間就守在家裡,哪裡都不去。
司爍也跟着緊張,“就說我們身體弱,見不得風,反正我得在屋子養十天,等能出去的時候,就讓須赤隐身帶我們在院子裡轉轉。
能多瞞一天是一天!”
伊莓輕聲說:“這件事我誰也不說,就當我不知道。”她是連自己的獸夫也要瞞着的,少一個人知道,少一份危險。
司爍笑着點頭,“謝謝你伊莓。”
“這是應該的,我說過我這條命都是你的,能為你做點什麼,我特别樂意。
行了,快給崽崽們起名字吧?”
司爍側頭看向須赤,輕笑道:“我們讨論過了,雌崽崽叫須呦(yōu),呦呦鹿鳴的意思。雄崽崽叫須野!”
“呦呦鹿鳴,食野之蘋!”司爍輕笑着又補充了一句。
似是聽到自己的名字,崽崽們奶聲奶氣又帶着些清亮細嫩地“呦呦”兩聲。
司爍覺得挺好玩,依靠着須赤探頭。
崽崽們已經被貢遊和冀涼抱在懷裡,他們倆都輕笑着抱上前給她看。
倆小家夥還沒睜眼呢,小手緊緊握成拳頭,放到嘴邊汲取着,大約餓得不行,眉頭緊蹙癟着嘴,好似下一秒就要哭了。
司爍笑着戳戳雄崽崽的小鹿角,“你叫須野,”她又碰了碰雌崽崽的臉頰,“須呦,小呦呦!”
倆小家夥吸吮手的動作頓了下,又埋頭認真地啃着蹄子。
“呦呦,須呦!”
雌崽崽秀氣的眉頭一皺,哼唧聲,“呦呦!”
就,還帶着絲不耐煩的情緒?
司爍愣了下,随即她攀着須赤的肩膀笑得不行。
反倒是冀涼頗有興趣地喊了句:“須野?”
裹自己拳頭正香的雄崽崽,“呦……”應付地一聲,又繼續吧唧着啃蹄子。
伊莓就瞧着這群新上任的阿父阿母們逗小家夥,趕忙笑道:“他們這是餓了,再不給吃的,就要哭了。”
蕭承拿出司爍早就準備好的東西。大家都實際操作過,先用玻璃奶瓶給倆小家夥倒了三十毫升的溫開水。
他拿着奶瓶頭輕觸了下雄崽崽的臉頰,小家夥愣了下,随即閉着眼扭頭急切地尋找,等尋到後便使勁大口地咕嘟喝。
雌崽崽聽到聲音,用小奶音催促着:“呦呦……”
蕭承趕忙将另一個瓶子塞過去。
喝了水後,貢遊便給他們沖泡奶粉,吃飽喝足又換了尿布後,倆小家夥才滿足舒服地熟睡過去。
瞧着倆小東西那恬靜的模樣,在場的獸人們哪個心不軟得一塌糊塗,這是小雌性生的崽崽,是家庭的一份子,也是他們的責任!
在廣壽城紮根了,他們渾身都是幹勁,還得更努力才行,往後家裡的崽崽們會一個個地到來的。
“阿爍你也睡會吧,我守在你旁邊,給崽崽換尿布和喂食,都有我呢,”須赤蹭了蹭她的額頭,憐愛地笑着道。“我們商量好了,白天的時候大家輪流照顧伱,晚上我守着你們娘三兒。等你身體養好了,晚上我帶崽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