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,反正這麼多字條,咱們雕刻許久呢,”她抿着唇瓣點頭,“不過啊,就是咱們家添了新人,我覺得咱們可以先将這個法子獻給廣壽城,看看能不能謀求些福利。反正這個法子很好學的,與其被人絞盡腦汁偷取,倒不如我們主動給出去,讓利益最大化!”
冀涼打了個響指,贊賞道:“很可以,我們把大頭讓出去,誰想要吃這塊肉,就不能繞過城主府的人。”
談好事情了,蕭承立馬開始生産金屬字條,而司爍比照着字詞典,在薄紙上抄寫常用字詞。
寫了一二十個後,她将紙反過來,拿着軟筆在金屬條上比照着反字工工整整地寫!獸夫們就埋頭雕刻字條。
貢遊挑下眉,給屋子裡布設了時間陣法,這樣他們活幹了,也有足夠的時間休息。
忙了一個獸時,司爍便攆着大家夥去休息了,别一個個熬成了近視眼。
崽崽們特别好帶,除了吃就是睡,一共醒着五六個獸時,還都是在白天。
晚上他們基本上就醒一次,換了尿布喝一次奶,一覺到天明!
洗完澡,司爍換了一身粉色桑蠶絲居家服,質地輕薄柔軟,腰間帶子一系,好身材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動人。
似是綿延群山開滿桃花,绯霧彌漫美不勝收,那溪水激蕩着白色浪花筆直潺潺。
須赤進來端洗澡水,看到後瞳孔驟然一縮,悶不吭聲地低頭幹活。
等他再進來,接過她手裡的毛巾細細地給她擦拭着頭發。因着她還在養身體,不能吹風,所以他的風系異能是一點不能用。
他這個角度垂眸看去,小雌性肌膚賽雪、細膩似是能掐出水來,朦胧着燈光,看不清道路遠方的風景,卻讓人生出向往。
“阿爍,你,你今天怎麼洗頭了?不是還要五天,稍微忍耐下,萬一着涼傷了身體呢?”他聲音暗啞,努力收回視線盯着她的頭發瞧。
司爍勾着唇角,低垂着眼睑,藏住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:“天氣熱,再不洗就生蟲子了。隻要洗澡不着涼,抓緊擦幹淨就沒事的。”
須赤嗯了聲,擦拭的特别認真仔細,額頭上都冒了一層細汗。
感覺差不多後,他從背後緊緊抱着她,克制地親吻,看似兇又極為缱绻。
司爍輕笑着揚起脖子,扯着他的耳朵,小聲道:“須赤,來,你将我變隐身,我跟伱玩個遊戲!”
須赤略微疑惑,卻很聽話地照辦,手放到司爍身上,漸漸地小雌性在眼前消失了。
司爍抿着唇輕笑,松開他的手。
須赤是能随心将身體某部位變隐身,同樣他的手接觸到的地方,也可以被施加隐身技能,不過離開他的碰觸,這個技能隻能維持十五分鐘。
司爍佩戴上隐息牌,将自己的氣息、味道和聲音都給收斂一幹二淨,就好似真憑空消失沒有痕迹般。
須赤心裡一緊,低聲喊道:“阿爍?”
司爍咬着唇瓣,抑制住笑,從後面拉着他的胳膊捆綁起來,這才走到他面前欺身壓住。
“阿爍!”須赤咬着牙,無奈又急切。
呵,兩個月呐,他們天天在眼前晃,尤其是天氣熱了,一個個在家裡不知道收斂着點,光着膀子幹活。
家人們呐,她是正常女人,刷抖音刷到這種的都要酥的,如今一個兩個三個四五六七個,還暗暗較勁看看她的目光停留在誰身上多。
這群雄性們,也特别會賣弄!
明着撩暗裡惑,都是親得不能再親的自家獸夫,偏偏他們還點到為止,說是顧及她肚子裡的崽崽,就把她着急忙慌地拽上車,半路又給義正言辭果斷地推下來的那種。
每次她都是懵的,這不上不下的感覺,讓她咬牙切齒地在小本本上記滿了,呵,如今輪到她發威,連本帶利讨要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