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裡的崽崽們聽到他們說話了,“呦呦”地叫喚個不停,還會了“母~”,那軟萌萌的聲音,聽得司爍心都化了,趕忙喊着:“哎呀,這是誰家的寶貝在喊阿母啊?”
見她回應,崽崽們又是一陣的碎碎念,聲音急切着呢。
司爍在外面逛了一圈,身上出了點汗,也有浮沉,隻是站在床邊笑着說:“阿母出去辦事了,身上不幹淨,等會洗了澡,變得幹淨香香了,再抱你們好不好啊?”
此時此刻她特别需要一張清塵符!
很快家裡的獸夫們回來了,司爍已經洗完澡換好衣服,抱着崽崽說今天吃了些什麼。
崽崽們沒吃過啊,但是不妨礙他們知道這是美食,饞的口水泛濫,拽着她的衣服就急切地拱她的胸……
吃飯的時候,冀涼跟大家夥說了下韋策,“……十四級食鐵獸,瞧着應該是族裡比較受寵、被當成精英培養的勇士,在獸兵營當值。家族正在給他尋找聖雌結侶,不過他比較抗拒,正好跳牆離家出走……胃口不小,從街頭吃到街尾,一個人趕咱們三四人的飯量……
性格看着不錯,沒什麼心眼兒,所以,以後他要是成為咱們的結侶兄弟,得需要大家常提點着點……”
說到這裡,他看了眼須赤,衆人全都懂了。
須赤是沒有人教,所有的道理、規矩和為人處世的方式,都是靠他自個兒摸索的。就因為他們沒有點到位,就被他捷足先登,讓家裡小雌性懷了崽子。
蕭承雖然被族人保護得不錯,可他時不時溜出去玩,在市井間長得見識不少,該懂的不該懂的全知道。
但是冀涼瞧着韋策是另一個極端,被家裡保護的太好,甚至可能他都不太能懂得結侶的含義。
“……他出來的匆忙沒有帶晶石,我幫忙付的,說是獸兵營發了月奉還給我,臨走的時候,差點要跟着來……”
他說的含糊,但是支炁、須赤和蕭承在家,他們知道司爍跟去了。食鐵獸要跟着家來,肯定是瞧上自家小雌性了,即便她做了雄性的裝扮。畢竟,獸世中雄性和雄性搭伴過日子的也不是沒有。
隻是貢遊吃驚地上下打量着冀涼,“冀涼,什麼時候你連雄性都能招惹了?”
殷姜也蹙眉,“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食鐵獸跟蛇獸算是天敵,難道是這種關系,你對他有天然的吸引力?”
冀涼臉一黑,瞪着抱着支勒肩膀笑得渾身發顫的司爍。他取向很正常的,隻不過是替小雌性背鍋。
“兄弟們,咱們的關注點能不能放在正常的問題上?”
貢遊笑道:“我關注的點也很正常,你看,很少有雄性會抗拒雌性甚至是聖雌的。獸人生長到一定程度,或多或少都有需求和陪伴的,我們得确認這食鐵獸韋策,是會相中咱們家的小雌性,還是相中了作為結侶兄弟的伱。”
聽着他的話,家裡人也都忍不住笑開了,沒辦法冀涼是那種有些妖孽的帥氣俊美,慵懶的樣子特别拿捏人,又懂得為人處世,人格魅力滿滿的。
雄性瞧上他,在大家夥看來,好像不是那麼難以接受。
司爍眼睛裡放光,有些想磕,哈哈,實在是自己被貢遊給帶歪了,控制不住想起那些自己看到唯美的動漫。
冀涼将司爍扯入懷裡,掐了下她的腰,沒敢使勁,眯着眼冷笑:“怎麼滴,就因為我不長毛,小爍爍要跟着大家夥一起欺負我?事實是什麼樣的,小爍爍心裡沒點數嗎?”
司爍趕忙收起歡樂的笑容,一本正經地說:“既然冀涼說韋策各方面不錯,就是有點太輕信人,但是我相信我的容貌和魅力不比冀涼差,他哪怕剛開始奔着冀涼來的,我也能給他将喜好給掰直,變得正常!”
冀涼微垂下眸子,裡面含着笑意,小雌性心裡對長毛的獸形多喜愛,那他但凡一提,她内心就對他越愧疚。
真是屢試不爽,不過同樣的招式不能經常用,不然效果就不好了。
殷姜挑眉,“正好明天我輪休,跟你們一起過去看看。食鐵獸的戰力是不錯,但是他們族人數量不多,對後代呵護過重,就出現一種很怪的現象。
他們本身實力強悍,但是年輕一輩沒有經過磨砺,心性單純,隻要不是面對生死局、殊死搏鬥的時候,他們很難發揮所有實力,受情緒牽扯很大,但凡對方氣勢兇猛,他們就先弱了一分。
所以食鐵獸中,年輕的雄性,要麼實力強悍,要麼膽小敏感,往兩個極端方向發展。”
“可是韋策是十四級獸人,說自己是族裡戰力數一數二的勇士啊,”司爍也想起來生活在動物園裡的國寶,從小被人類喂養,生活安逸失去了部分在野外的野性和能力。其實現在不僅是食鐵獸,生活在獸城裡的很多獸人崽崽,也是如此,他們從出生起生活環境就安定,父母給他們的言傳身教裡,都是怎麼賺取晶石維持溫飽。
要不是有武館的存在,那麼每次春獵不知道要有多少傷亡,而他們也會因為沒有消耗足夠的野獸,從而迎來獸潮的爆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