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自家獸夫還能在作坊裡幫忙,雌性們想都不想都高興地點頭應下來。
“這有什麼的啊,不過是跑幾步路的事情。作坊管飯,他們又是雄性,困了随便往哪裡一歪……”
“對的,要是作坊忙的話,他們不用回家,我們得空去探望他們也行……”
雌性的話都很現實。每家每戶生活都緊巴巴的,特别需要這一份工作。她們說的探望,估計也是一個月去一次,還是為了取晶石。
蕭承握着拳頭,替族人無奈不平的同時,又照常升起股慶幸。自家雌性會心疼人,對家裡的獸夫不偏不倚。
他壓根不能想象,自己跟族人一樣,被當成賺錢的工具,辛苦勞作也不見得能換得雌性的一眼青睐。
司爍撓了撓他的手心,等雌性們又一波聲音歇了,才輕笑着說:“作坊的待遇跟之前一樣,五十塊月奉和二十塊飯補,在這個基礎上,我們會提供簡單住宿。
另外一個月幹活二十二天,休息八天,外加十塊晶石的距離補助。等以後我們的鋪子生意好起來,月奉和補貼都會增加的!你們看這樣行嗎”
行啊,太行了!雌性們紛紛點頭,不過她們也明白,司爍聖雌好像不喜歡太吵,這次她們都安靜聽她說話。
“三尾藍狐族的雄性們,都是細心體貼、一心為家的,他們辛苦點沒什麼,但是你們要時刻念着他們的好,而這是我對你們唯一的要求!
萬一我聽說,哪位三尾狐族的雄性,因為不經常在自家雌性身邊陪伴,成為家裡可有可無的存在,感受不到一點家庭溫暖,那很抱歉,我們不會再用他了。
城北區也不乏三尾藍狐族人,我們沒必要為了賺晶石,破壞了你們小家的幸福,對吧?”
雌性們趕忙點頭,小聲急切表态:“司爍聖雌,您放心,我們稀罕着家裡的三尾藍狐族的獸夫呢。他們長得好、脾氣好、細心又會疼人。
他們出門在外吃苦賺錢,我們要是不念着他們,那才是跟自己過不去……自家獸夫自己心疼……”
“對對對,我們保管在他們歇班的那幾天,将之前的陪伴都給補上……”
站在雌性後面的獸夫們表情那叫一個精彩。三尾藍狐族的雄性感動又暖心,渾身都是幹勁,而其他雄性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。
為啥他們族人裡,沒有出個蕭承這樣有出息,又記着拉拔族人的強者呢?
大家夥得到滿意的答案,又問了時間後,歡喜地離開了。
蕭承緊緊抱着司爍,不住地蹭着她的脖子,眼眶都泛紅了:“姐姐真疼我!我,我肯定會好好伺候你的……”
他覺得自己無以為報,心裡的開心、感動和得意,隻想化成狠勁,将小雌性鑲嵌入懷。
司爍笑着墊着腳尖揉了揉蕭承的頭,“本來開作坊和鋪子的事,是我張羅起來的,不過是蕭承你帶着族人一起幫忙。
咱們是攜手共進退的一家人啊,不能分的那麼清楚……”
說到這裡,她湊到蕭承耳邊,小聲說:“蕭承,韋策說了,他分得的院子可大了,能夠讓你化成獸形來回奔跑,到時候撥一個院落用來養家禽。
這樣你可以每天都能吃到雞鴨鵝肉!”
蕭承更是賴在她身上不想撒手,高興又帶着絲小驕傲:“我知道,我是家裡最小的,姐姐不疼我疼誰?”
韋策呵呵兩聲,不知道啥時候他從獸兵營裡溜達了一圈回來,就聽到這小雌性拿着他的話去哄家裡的藍狐狸!
問題是,這雄狐狸叫蕭承。小雌性哄騙他的時候,化名是司承,身上蹭的狐狸味就是這位的。
司爍咬着唇瓣,繼在冀涼那不斷社死後,她又撞到了韋策。
她淡定地輕輕推開蕭承,笑着說:“家裡的東西收拾好了,韋策也把伱們的身份牌拿過來,那咱們就出發前往城北區,開啟新的生活吧!”
韋策上前牽住她的手,低聲問:“爍妹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?”
司爍神色肅穆,拽着他的胳膊略微緊張地問:“策哥是不是也看到咱們家外面有盯梢的獸人?還有人攔你詢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