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獅獸人們對視一眼,如果他們是普通獸人,那他們低頭認輸也就罷了,可他們代表的是金獅一族,哪怕戰死也不能對應龍族示弱!
“廢話少說,開始吧,”他們也沒指望支勒能提供多少幫助,起碼别在背後對他們使壞。
獸人們打架基本不講究什麼策略,怼上去就是幹。
支勒眸子微眯,也随着金獅獸人一起沖了過去,先對上十一級的應龍獸人。
那應龍獸人被氣笑了,他的目标是同級的金獅獸人,卻被一個十級的雪豹給看輕當成軟柿子捏了?
他也帶着兇狠,手裡的火帶着焚燒一切的威力,在空中織成一面網沖支勒拍了逼迫而去。
支勒将所有靈力都凝結為防護罩,化身為獸形,沖着那應龍獸人狠狠撞去。他速度很快,加上防護罩凝聚的厚重,那火網并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。
他速度奇快,應龍獸人堪堪側身躲過去,但是身上蓦然酥麻不聽使喚了!卻原來支勒在他躲開的瞬間,抽調半數靈力化成雷網,對着應龍獸人兜頭而去。
動作遲緩的應龍獸人,就被支勒再度瞬間折返使勁撞出了擂台!
“小兄弟,好樣的!”餘光看到這裡,一個金獅獸人忍不住叫好。
被淘汰一位戰友,應龍族人氣得不行,當即一位道:“你們三人先打着,我去去就來,一個十級的小喽啰,竟然敢算計我兄弟!”
他抽身出來,争取速戰速決一招将支勒給解決了,不遺餘力地凝出諸多冰刃,沖着支勒而去,密密麻麻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,夾裹着雄厚靈力,各個都有着雷霆之勢。
司爍看得緊張,這不得将人給紮成篩子?
須赤握着她的手,“這些冰刃不僅夾裹着靈力,還覆蓋了其主人的一些精神力,除了擊中目标,否則是不會落地的,甚至速度也不會減緩。
如果是普通十級獸人,非死即殘!”
司爍直接抱着他的胳膊,想看又害怕,不看又擔心,似是她盯着擂台,能夠給支勒加油鼓勁。
支勒化身的雪豹圍着擂台極速奔跑,後面緊随着數百根鋒利的冰刃,密集盯着他的胸膛和丹田,似是惡犬隻等着緻命一擊。
那位應龍獸人輕蔑一笑,繼續加入到混戰中,“你就跟這些小家夥們玩吧!”
然而支勒卻在拉開距離後,開始S型走位,并且化身成人形,掌心凝出雷電繩索,奔跑時頭也不回拴住一根冰刃就沖打鬥中的應龍獸人而去!
雷電覆蓋在冰刃上,成功将其上的精神力給驅散,沒有精神力控制,冰刃反倒成為支勒的武器,指哪戳哪。
金獅獸人們戰力不弱,而且他們見識過應龍族人在擂台上的手段,除了發狠了打鬥,沒有絲毫退路。
他們纏對方得緊,哪怕以三對四,還打了個平手。
如今支勒不間歇扔進來的冰刃,打亂了應龍族人和熊獸人的注意力,立馬就有金獅獸人看準時機,不惜以重傷為代價,奮力将一位熊獸人給撞下擂台。
剛才的冰系應龍獸人氣得龇牙咧嘴,“真是好樣的!”他又抽身出來,準備親自将支勒和這位重傷的金獅獸人給收割了。
見那應龍獸人沖着自己族人而去,倆金獅獸人又急又氣眼眶通紅,想要過去幫忙,卻被另外的應龍獸人和熊獸人給纏住,幾乎目眦盡裂滿是絕望低吼着:“金燦,你快點跳下擂台,這裡有我們呢!”
捂着胸口氣息微弱的金獅獸人,根本動彈不得,忍着胸腔猶如炸了般的痛感,嘴裡遍是鮮血,佯裝不怕笑道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殺了我,你不怕被金獅子報複?”
“我管伱是誰?擂台之上生死不論,不然你們三人認輸自毀丹田,我們還放你們三條賤命,”那應龍獸人邁步很慢,欣賞着金獅獸人心口不一對死亡的恐懼。
“不可能,我們金獅族隻有堂堂正正被打敗,否則不會輕易認輸!”
“啊,那就别怪我下手沒有輕重了,”應龍獸人笑着掌心又凝結出幾個粗大的冰錐,比劃着要往金獅獸人哪裡捅。
支勒仍舊穩着節奏,将冰刃一一往混戰四人中丢着,而且他還丢得熟練了,兩根雷索一起玩。單個冰刃是有些威力,能對十二級獸人造成輕傷,但是很煩人啊,擾的熊獸人一邊打架一邊直嗷嚎,想過去揮一巴掌又走不開,“快點将那隻貓給我紮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