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梅朵在旁邊的石凳子上坐了下來,“唉,說來話長啊。我想你也不會喜歡聽這些破故事,咱們還是賞景吧。”
其實,對于柏震來說,景不景的無所謂,他也不喜歡賞景。尤其不喜歡看這個荷花。
他倒是對故事比較感興趣,他對顧梅朵說:
“沒事,反正咱們也歇一會兒,一會兒接着賞景也不遲,你說說你的故事吧。
你既然是鄉下來的,到了京城,就是說你爺爺家是京城的?”
顧梅朵說:“唉,豪門恩怨呗。”
柏震一看樂了,這小丫頭小小年紀,卻像個老人似的唉聲歎氣,不由覺得好笑。
“豪門恩怨?你爹爹是豪門出身了?”
顧梅朵立馬得意起來,“那是,我爹可是出身伯府。”
柏震一聽,京城伯府可就那麼幾個。
稍微愣了一下:“哦,伯府,那也算是豪門了。
不知你爹在伯府裡是個什麼身份啊?”
顧梅朵氣憤地說:“我爹是伯爺的嫡長子。嫡長子啊,可是他們兄妹卻被他後娘,一路追殺了十來年。”
柏震略微皺了皺眉。
顧梅朵并沒有發現這個細節,繼續說道:
“我爹領着妹妹一路逃出來,被她後娘追殺。幸虧他們兄妹命大,每次都死裡逃生。
後來我姑姑沒辦法嫁了個農夫,我爹為了保命和保護姑姑,就到處去學武藝,千辛萬苦。”
柏震把京城的伯府,在腦海中過了一遍,得出結論。
是青瀚和清溪呀。
“小家夥,你接着說,你還知道什麼。”
顧梅朵又歎了口氣,“哎呀,我知道的就這一點點,簡直是九牛一毛。
他們兄妹二人吃的苦多了去了,我爹和姑姑剛從伯府逃出來的時候,隔三差五就要被追殺。
你想啊,我爹當時是翩翩文弱書生,哪裡會什麼武藝?我姑姑就更不要提了,标準的大家閨秀,柔弱不堪。
可想而知,這二人經曆了什麼樣的磨難,能活命,還真是老天長眼呢。也是我奶奶在地下保佑着他們呐。”
柏震裝作很随意地說:
“哦,這麼說他們還挺幸運的。那現在你和你爹怎麼又想到回來了?難道是你爹武藝學成了?”
顧梅朵馬上開心起來,有了精神:“那是,我爹現在不說是頂尖的高手,也是一般的高手啦。
我爹說了,回來辦一些應該辦的事,讨回一些屬于他的東西。”
柏震皺了皺眉頭,青瀚想要世子之位?
"他的東西?"
顧梅朵說:“是呀,我姑姑過得異常艱辛。你都不知道,她嫁了人,生了兩對雙胞胎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