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女的直接就罵開了,誤會個屁,他們在一起已經有段時間了,隻是以前都是你三伯送上門兒去,這次卻是她找到這裡來。
那女人是個寡婦,她說你三伯答應了,他将來會娶那寡婦過門兒的。
我要去打那女人,你三伯卻打了我一巴掌。”
小孫氏說着說着眼淚就流了出來,其實在顧梅朵的印象中,小孫氏一直都是一個比較剛強的女人,現在淚流滿面的樣子,說明她真的很傷心。
顧梅朵直接問小孫氏:“三伯娘,那你找我來到底想怎麼辦?
打那個女人一頓,給你出氣?
還是不讓我三伯幹那個活兒了,派别人去?
或者說你不想和我三伯過了,讓我三伯寫和離書?”
小孫氏想了好一會兒才對顧梅朵說道:“你先幫我出了這口氣再說。”
“我三伯還在清來縣嗎?”
提到這個小孫氏就更加生氣了:“那天他打了我之後,根本就沒回來,我估計他八成還在那裡。”
顧梅朵也很生氣,這鋪子還沒開起來,就出了這樣的事兒,這還沒掙幾個錢呢,這就開始不安分,想要玩-女人了?
那句話怎麼說來着?男人有錢就變壞,問題是他掙到錢了嗎?
就那叁瓜倆棗的也有人看得上,顧梅朵也是醉了。
顧梅朵眼裡的小錢兒,對有些人來說卻是了不得了的一筆巨款了。
顧梅朵帶着小孫氏來到清平縣,小孫氏租的房子鎖着門,小孫氏有些蒙了,她根本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。
顧梅朵找了左右鄰居,問他們知不知道經常來這裡的那個女人住在哪裡。
别說,還真有人知道:“那個騷寡婦呀,你們從這條街一直走,走到盡頭向右拐那家就是了。”
顧梅朵道了謝,和小孫氏按照那人說的地址找過去。
大門緊閉,上着鎖。
顧梅朵開啟透視眼,發現屋子裡有人。
顧梅朵領着小孫氏,圍着院牆轉了一圈,找到一處稍微低一些的地方,顧梅朵把小孫氏舉到牆頭,讓小孫氏坐在上面,然後顧梅朵翻牆過去,把小孫氏接了下來。
兩個人悄悄地來到窗戶下,靜靜地聽着裡面的動靜。
裡面正是顧老三和那個寡婦。
隻聽顧老三說道:“還是在你這裡過得舒心,你可真會伺候男人,我都不想走了,我就住你這裡吧。”
就聽那個寡婦說道:“住我這裡也行,你得交銀子,要不老娘好酒好菜供着你,還要服侍你,錢都花你身上了,老娘喝西北風去。”
顧老三嘿嘿賤笑着:“你放心,過一段時間泡菜鋪子就開了,我還在這裡管着鋪子。
錢不是問題,隻要你對我好就行。
到時候我和我侄女說說,不讓我們家那個黃臉婆兒來,這樣我們就能經常地在一起了。”
就聽那個寡婦又說:“你們家可真奇怪,這麼大的家業,居然叫一個小丫頭兒來管?
你家做的那個泡菜是真好吃,我都吃不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