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洪家人在打架,洪雁有些吃力,棍子都要拿不住了,急忙就接過她手中的棍子,上前幫忙。
顧春久可不是洪家兄弟,他是練過的。他掄起棍子,專門打最疼卻不會要命的地方。
很快地,何家三兄弟就被打倒了,躺在地上直哼哼。
洪濤洪波兄弟二人住了手,洪川也住了手,讓人想不到的是,洪池這娃,他仍然拿着他的小棍子,在挨個打何家三兄弟。
“讓你們打我哥,讓你們打我姐,讓你們打我爹,讓你們搶我家的銀子和糧食,我打死你們,打死你們!”
以前洪池還小,隻能躲遠些,怕被打到,連累哥姐。現在他也可以打他們出氣了,誰也不能阻止他報仇。
看着小兒子的舉動,洪川心裡很難過。是自已沒有保護好孩子,讓他們總是受欺負。
洪濤洪波看到小弟這樣,也提起棍子,繼續打。
他們一邊打一邊哭,仿佛挨打的是他們一樣。
多年的沖天怨氣,今天總算都發洩出來了。
顧梅朵看看差不多了,叫住了他們。
“大哥,你把那個女人拎過來。”
顧春久從來不會置疑妹妹的決定,立即上前,把洪大姑拎到顧梅朵面前。
雖然看着血人一般,但是,她的臉,隻是腫了而已,那是紫竹給打的,臉上沒别的傷痕。
顧梅朵來到洪大姑面前,用腳把她的臉轉過來,面向自已。
顧梅朵冰冷的目光盯着洪大姑:“膽子不小啊,還想讓你兒子豁豁我,我今天就先豁豁豁豁你。”
顧梅朵說完,一擡胳膊,抓起洪大姑的手腕就是一擰,另一隻手對着洪大姑的肩關節用力一拍。
“啊!”
洪大姑痛苦地大聲嚎叫着。
顧梅朵還特意晃了晃洪大姑的胳膊,“啊啊啊”,洪大姑痛叫不止。
顧梅朵用腳踢了踢洪大姑:“知道你們一家四口為什麼挨打嗎?因為你們欺負了我的人。
洪川一家,他們現在是我的人,給我辦事,歸我管。你欺負了他們,就是欺負我。他們敢打你們,也是我指使的。
你要打我的人,還跑到我家裡來打,誰給你的膽量?你是傻子嗎?蠢得跟豬一樣,還想到我家屋子裡來,當着我的面翻東西,真是不怕死啊。
再來一次,我特麼剁了你的爪子。
洪川現在全家都在給我-幹活,要不你以為,我會白白給他們用驢車嗎?他們現在是我的人,你惹到他們,就是打我的臉。
你聽好了,以後,給我離他們遠點,見到他們給我繞道走。
有句話你給我記好了,蠢貨。
我們顧家,不是你能惹得起的,本小姐在京城,那都是橫着走的,何況小小的清平縣。殺了你,真的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輕松。
周師傅,讓他們一家四口長長記性。知道什麼人能惹,什麼人不能惹。”
周方上前把他們一家四口的膀子全卸了下來。
頓時,顧家後院,哀号聲響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