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老大夫妻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,卻不敢說什麼。
其他的人,都喜出望外。
太好了,這分了銀子不說,還分了家,再也不用受那潑婦的氣了。
嗚嗚……
裡長很快找出筆墨,當衆寫了字據,一戶一份兒,裡長留下一份兒。
村民們看了一場好戲,感覺很痛快。現在沒事兒了,衆人就要離開。
顧梅朵說道:“都等等。趁着大家都在,我問一下镯子的事情。”
村民們一聽,哎喲,可不是嘛,要燒死苦花,可是兩個原因,其中一個就是說她偷了李家的镯子啊。
現在已經證明這苦花不是妖孽,那這镯子,到底哪裡去了呀?
大家又聚攏過來。
顧梅朵:“是誰說苦花偷了镯子的?”
一個瘦瘦的婦人走了出來,“我是李支義媳婦,是我丢了镯子。
我找回小孫子進屋一看,镯子不見了,我屋裡屋外找遍了,也沒有,我就叫喊起來。
是王三兒過來對我說,他看到苦花進了我家屋子。”
苦花聽到這裡,急忙說道:
“你的屋子我真的進了,我隻是去找草根的。因為聽到孩子叫喚,怕我家草根吃虧。
看到屋子裡沒人,我就出來了。我着急找孩子,并沒有動你家任何東西。真的。我進去的時候,遇到王三從裡邊出來。”
顧梅朵:“誰是王三兒?”
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男人,從人群裡走出來。
“我是。”
顧梅朵一看,就是在山上,躲進人群那個人。
看到王三兒出來了,村民們開始小聲議論起來。
顧梅朵假裝盯着王三兒,其實她在集中精力聽村民們議論些什麼。
“難怪王三兒要污蔑是苦花偷的,沒準就是他偷的。
咱們村裡,哪家的東西他沒偷過。
哼,這該死的,不隻偷東西,還偷人呢,他就是一混蛋!”
“我和你們說,我家的地不是在西邊嘛,我經常要從苦花家門前走。
我就看到兩回王三兒糾纏苦花。
我估計,就算不是王三兒偷的镯子,他也是趁機報複苦花。”
“哎呀,這如果是在别的村,早就被送官了。可他不是裡長媳婦娘家親戚嗎?沒辦法,村裡有這麼個禍害,咱們真是倒黴……”
“大家靜一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