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會。”
郁可安喊道:“送你的。”
郁可安說完,把一個小罐子丢了過去。
郁太安也不知道罐子裡是什麼啊,這要是打碎了可怎麼辦?
他一個箭步上前,穩穩地接住了罐子。
舉高罐子一聞,高興得眉開眼笑:
“是酒啊,好酒。哈哈哈,謝謝小妹。”
說完手舞足蹈地趕車去了。
郁可安看到郁伯站在原地,可憐巴巴地看着自已。
郁可安一拍腦袋,怎麼忘記郁伯是個好酒的人了。這好多天沒喝酒了,肯定也是饞了呀。
郁可安又從雙肩包空間裡掏出一個罐子來,遞給他。
老人家抱着罐子,樂颠颠地上車了。
郁可安看了一眼等候多時的奚彥晖,翻身上馬,二人打馬向前跑了。
李喚雅問自已男人:“可可就這麼跟着男人騎馬去,沒事吧?”
郁繼言把兩個孫子抱身邊坐好,說道:
“咱閨女是個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啊,放心,她沒事的。”
兩個小家夥要坐下邊,老兩口暫時也不想躺着,郁嘉安夫婦和南竹就到上層躺着去了,正好補眠。
……
“奚彥晖,我看了輿圖,距離下一個鎮子,才一百多裡,以我們家馬車現在的速度,到這個鎮子的時候,天還早着呢。
如果繼續走下去,再到鎮子上,得半夜了。我可答應家裡人今晚住客棧的。”
郁可安騎馬和奚彥晖并肩前行,不緊不慢地走着。想到晚上住宿的問題,就向奚彥晖讨主意。
奚彥晖覺得,郁可安就是個管家婆,這郁家,除了那兩個孩子,誰都比她大,卻隻有她操心這些事,她家裡人也聽她的。
“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‘驿站’嗎?”
“驿站?”
郁可安驚叫:“哎喲喂,看我這豬腦子,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忘記了。
不對啊,我家現在又不是當官的,沒這個住的資格吧?”
奚彥晖擰眉看着郁可安:“你當本王是擺設嗎?”
郁可安悄悄說道:“很多時候,你老人家就是擺設啊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奚彥晖怒喝。
郁可安立即正色道:“我說,你老人家就是豪奢啊。有你在,沒有什麼是擺不平的,對吧?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