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銀子,我準備買夏伯伯家西邊的地,咱們在那裡蓋房子,和夏伯伯做鄰居。”
郁繼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:
“這個好。以後找你夏伯伯說話就方便了,好。”
郁可安:“大哥,爹,你們手裡有零花的銀子嗎?
我可是知道,二哥手裡是沒錢了。”
郁太安手裡隻要有了錢,那是存不住的,他肯定會花出去。
郁嘉安:“我手裡有錢花,你不用管我。
實在不行,我可以向你嫂子要的。她的嫁妝還有些。”
“大哥,以後,沒錢了和我說,不要再向嫂子要了。
嫂子已經做得夠好了,不能因為她賢惠,你就隻管壓榨她。”
郁嘉安沉重地點了下頭:必須花錢的時候,不向媳婦要,難道向父母要?
父母也沒錢,不是叫父母為難嗎?
郁繼言看着小女兒,總感覺從離開京城,她的變化有些大。不過這樣的可可很不錯,不像以前似的一味地驕縱。她現在還能管管家裡的事情。
自已媳婦就不是個能管家的,大兒媳婦也太賢惠,主内沒毛病,外面的事情,也不行。
家裡人是不少,還就可可适合呢。
“可可啊,你放心,我手裡還有幾個銀子。光棍不輸淨手錢啊。”
郁可安笑着看向父親:“我二哥就不知道這個道理。但凡他省點,家裡也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。”
“行了,都是爹的錯,相信現在你二哥也會慢慢變好的。”
吃飯的時候,郁可安拿出二十兩碎銀,對夏緻和說道:
“夏伯伯,以後,我們家可能還要在你們家打擾一段時間。你們家人多,也不容易,這二十兩就當是我們的夥食費了。”
餐桌上的人都看向夏緻和。
夏緻和有些急了,夏家受郁繼言大恩,現在恩人來到家裡,還要交夥食費,哪有這樣的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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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題是,你們有錢嗎?
“不行,你們能來住,我很高興,但這錢,我們不能收。
你快收起來,你們剛剛來這裡,哪兒哪兒都要用錢的。收起來。”
郁可安笑了:“這是白家賠的銀子,一共賠了八十兩。
夏伯伯,你收下吧,本來我準備給你五十兩的,怕你不收,二十兩,你就别和我們客氣了。
如果你不收,我們隻能搬出去了。
我已經和我爹說了,要在你們西邊蓋房子,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。”
聽郁可安這麼說,夏緻和隻好收下這二十兩銀子。